将季天虞按在他腿上坐着,她惊呼道。
“夫君,夫君,你还伤着呢!”
“乖!唤我名字,我喜欢听你唤我名字。”
从前只有师父能唤。
如今只有她敢唤……
季天虞抿嘴一笑,眼中满是柔情。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唤你名字,你不乐意,唤你夫君,你也不乐意!你就纯属欺负人了。”
寂灭闻言,嘴角微勾,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季天虞的脸颊,柔声道:“好好好,都听你的,夫人想怎么唤,就怎么唤。”
季天虞拍开寂灭的手,佯怒道:“别闹,伤口又裂开了,我可不会替你包的。”
寂灭闻言,轻轻一笑,抓住了季天虞的手,柔声道:“夫人心疼我,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夫人这般娇俏,我忍不住。”
季天虞闻言,面色一红,瞪了寂灭一眼,道:“油嘴滑舌。”
“夫人,想不想,嗯!”
“不想!”
“真的…不想……”
“可是为夫想!日日思,夜夜想……”
“我不想,你也别想了。”
寂灭轻笑一声,将季天虞抱入怀中,道:“既然夫人不想,那便算了。”
季天虞心中一喜,却听寂灭又道:“只是,我忍得辛苦,夫人便不想慰藉我一下吗?”
季天虞面色更红,瞪了寂灭一眼,道:“登徒子!”
寂灭唇角扬起和煦春风,将季天虞抱得更紧。
“夫人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登徒夫人你,难道去登徒别人吗?嗯!”
“你敢!”
“呵呵……”
“我寂灭只会有季天虞一位夫人,我对夫人的每一分垂涎,皆是合乎人情、合乎事理、合乎律法。”
季天面色更红,瞪了寂灭一眼,道:“厚颜无耻!”
“夫人这般说,可是在为夫的心上,又添上一笔?”
寂灭低头在季天虞耳边轻声问道,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季天虞娇躯一颤,她抬起头,娇嗔一声道:“坏人!”
寂灭轻轻在季天虞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
“夫人,我哪里坏了。”
“我的一颗心,早已被你占据。”
“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为夫所爱。”
“如今,你却又在我的心中,添上一笔。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你这人,真是……”
“油嘴滑舌,就会哄骗我。”
“夫人,这哪是哄骗,明明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心真意。”
季天虞才不信呢!
“那你以后,只许哄骗我,不许哄骗别人。”
寂灭心想除了夫人,谁还能让他这般费尽心思去哄骗呢?
启唇道:“既然夫人不信,那为夫只能‘做’到夫人信了。”
季天虞羞的咬了寂灭一口。
他也不躲,有点疼,更多是痒,还有兴奋。
“夫人,你这般模样,真真是要将为夫吃干抹净了。”
“这可是夫人开的头,怪不得为夫哦!”
帷幔散落,月亮含羞。
此情此景唯一室旖旎风光可言表。
綦连山抄完书时,已是深夜。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抬头望向窗外的圆月,心中却满是无奈。
他叹了口气,将书卷收拾好,准备去找寂灭复命。
然而,当他走到寂灭的房门口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低低喘息声。
他顿了顿,站了半宿,最终与残月为友,悻悻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