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媚,工于心计,对事情的推断向来很准。小南宫伯的称号,不是胡乱取的。夜子勖使尽手段得到媚儿,也正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爱才,他想要得到的,是不会容得他人染指。夜子勖自己都说,若媚儿是男子,定给她加官进爵,揽入自己一脉。
此时,只见媚儿看着夜子勖,思想着,道:“说起逃,奴家何曾逃得过?万般皆是命!奴家如今不想着逃,若是真有什么发生,奴家也不独活了。”
媚儿垂下眼眸,泪水已不自觉的落下。正当难受时,媚儿突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夫君,你宫中的老相好与你是真情还是只是为了相互解闷?”
夜子勖见媚儿这般胡诌,有些恼,说道:“什么老相好?爱妃怎这个时候,说这些?”
媚儿见状,亦是有些恼,在夜子勖胸口捶了一记,道:“奴家可曾拈酸吃醋过?快说,你那老相好与你,可是真情?”
夜子勖不耐烦的说道:“哪里有什么真情?本王心中可只有爱妃。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些了。”
“夫君,要知道,今日这消息,是那美人传来的。夫君确定这消息,大太保那边没收到?亦或是早一步收到?”
听着媚儿这般说辞,夜子勖似乎被什么事情勾住了:
北帝国被夜诚夺了实权,成了天下共主!王宫中,夜诚身边美女环绕。他的面前,跪着一位娇艳白嫩的女子,一副娇滴滴的样,正跪在夜诚的膝下,哭哭啼啼。
只见夜诚推开身边的美人们,一把抓着女子的手腕,道:“弟妹,你那短命的夫君,已弃你,去见了阎王。你怎还忘不了他?如今,你是孤的人,孤不允许你想着他!”说着,夜诚突然站起,拉着他的弟妹一道去了寝宫,将她强了......此时,寝宫中,南宫媚一丝不挂,露着粉般的身子, 被夜诚蹂躏后,蜷缩着。夜诚得逞后,狂笑声响彻整个王宫......
想着想着,夜子勖愤愤的看着眼前的媚儿,一脸阴鸷,紧接着又闭上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只见夜子勖又慢慢睁开双眼,一把将南宫媚搂入怀里,道:
“原本,争权夺利,觉着赢了,自然会有女人投怀送抱。如今看来,非赢不可!想着你在他身下承欢,被她玩弄,真是气啊。”
南宫媚自是听出了门道,一脸懵,道:“夫君,你想什么呢?在和你商讨计策,你这又怎了?”
“我那大哥,向来好色。若是他得了天下,你成了他的玩物,本王不允许!”夜子勖愤愤的说着,将媚儿又是亲了个遍,继续说道:
“爱妃说的不无道理,那女人是大哥安插的眼线。本王心里门清。”
“夫君,不如将计就计。”南宫媚柔声的说道。
夜子勖自是心领神会,他知媚儿的意思,只见他紧紧搂着她,道:“本王自有主意,爱妃不必担心。爱妃在本王身边,也有些年了,本王与爱妃,不得分开。本王对爱妃说的府内的那条密道,那里是通往地宫的,你且带着府内的所有人去那里躲躲。”
说着,夜子勖便起身,整了整衣服,便出了九仞阁,依旧一步三回头。南宫媚看着夜子勖远去的身影,居然会感到一丝心痛,喃喃道:潼儿......夫君你可不能食言,说好与媚儿一道终老的,我们一起看着潼儿长大......
话说这夜子勖,既是安排好了退路,便抽调走了府内所有的夜衣行者,兵分两路:夜子勖身边带着两名夜衣行者,其余皆是往北进发,正是:风飒飒,草萋萋,枯木交错,一路那堪满目秋!
夜子勖的这行人,先是到了王宫。
只见夜子勖一个手势,跟随而来的两位夜衣行者便没了踪影。夜子勖一人悄悄来到了辰帝的寝宫。推门而入时,那美人早就等着夜子勖的到来,只见那美人凄凄惨惨 ,好不可怜,直往夜子勖怀里扑来,道:“太子爷,王上他......”
此时,夜子勖自是故作柔情,搂着美人,道:“美人一定吓到了,来,跟本王说说,具体是怎一回事,父王怎就这么去了。”
说着,夜子勖看向了轮椅上的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