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向来惊醒,听得屋外这般吵斗,她睁开了眼,并没有起身,只就仰躺在床上。她想着那个梦,思想着:怎总是想着你,你这般坏,可为何总是想你。
正当南宫媚痴想着,突然那荣荣很是害怕的闯了进来,直往媚儿身上贴。从没有人让荣荣如此害怕。媚儿抬眼间,原是夜子勖!
说来,当年地宫,荣荣被那白衣侯爷的那掌千军万马击倒;之后,又被夜子勖的霸道内力所伤。若不是南宫媚苦苦哀求夜子勖,这荣荣早就去见了阎王。这日,夜子勖一出现,荣荣就跟见了鬼魂一般,害怕。
“面-具-人,他-来-了。他-要-打我。”荣荣一边说着,一边直往媚儿怀里钻,全身都在颤抖。
媚儿见状,只就安抚着荣荣。此时,夜子勖正站在那,一脸阴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媚儿穿的甚是风流,上身只就一件抹胸儿,下身绫裤儿。那肉奶奶的胸儿,鼓鼓囊囊的;花一般的容貌,玉一样的肌肤,被人这般抱着,夜子勖看着很是恼!只见他瞥了一眼媚儿,终是张口说话了,他沉沉的说道:“你,不想人头落地的话,现在就出去!”
荣荣一听得此话,便如鬼魂一般游离出去。
见荣荣走了,夜子勖索性关上了门,一个转身,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媚儿的胸脯,真是看一眼也让人销魂!只见夜子勖快步走向媚儿的床榻,一屁股坐了下来,环抱住媚儿,鸡啄米般的对媚儿亲了好几个嘴;遂又将媚儿的抹胸儿往下一拉,色眯眯的看着,又摸了一把!媚儿有些不情不愿,半推着,只将抹胸儿往上拉,她是不会和夜子勖在这里做这勾当的。
她柔声的说道:“夫君,你没伤着哪里吧?奴家一直担心你。”
听得媚儿这般说辞,那夜子勖故作深沉,叹了一口气,柔声的说道:“爱妃差点就守活寡了!”
南宫媚听得是一脸懵,疑惑道:“怎说?夫君是伤到哪了?快让奴家看看。”说着,媚儿便很是疼惜的握住了夜子勖的手。
那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道:“爱妃最爱的宝贝差点被那个女人咬去,爱妃说说,那个女人怎这般野蛮?还是爱妃好......”
南宫媚听得此言,有些恼,对夜子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依奴家看,若是咬了去,夫君也算是还了一笔风流债。之前雀阁时,消息说夫君是如何不近女色,看来这消息也有不属实的。夫君这消息封锁的,还真是滴水不漏!什么不近女色,应该是来者不拒,你,坏的很!”
夜子勖是越发喜爱南宫媚,只见他又对着媚儿亲了个嘴,道:“爱妃这是在嫉妒?吃醋?本王就喜欢爱妃嫉妒,吃醋!爱妃可还记得,这地宫,可是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其实,地宫不算是初次见面的地方。”媚儿深情的看着他的夫君,继续说道:
“那一年,胡玥被刺,夫君来红颜楼查胡玥的死因。也正是那一年的某日,奴家和奕奕偷偷出了雀阁,我们一路闲逛至红颜楼时,奴家可是看到了夫君的侧颜,雄躯禀禀,好不威武。”
夜子勖听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哦,原是早被爱妃见到真容了。那么后来地宫应算是定情之地了。”
“定哪门子情呐?奴家一直视美色为无物的。任凭夫君再是绝世容颜,奴家可是巍然不动的。再者,地宫时,奴家是怕极了,还有闲心定情?”媚儿瞥了一眼夜子勖,又在夜子勖的胸前捶了一记,继续说道:“你且说说,奴家又没有主动招惹,夫君为何那时那般欺辱奴家?”
夜子勖很是吃这一套,只见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对,对啊,爱妃又不会主动,只有本王主动了。再者,爱妃这容颜,艳冶销魂,容光夺魄......”夜子勖正欲说下去,那媚儿用手捂住了夜子勖的嘴,道:“夫君,可别再夸了。你这般有趣,难怪奴家这般爱你。”
听着媚儿这般说辞,夜子勖又将媚儿揽入怀里,二人抱着,亲热了一会。突然,那夜子勖想着什么事,落了泪,很是伤心。只见他直往媚儿胸前靠去,索性躺了下来,道:“那个女人害了父王,若是父王能活过来,就算本王折寿20年,本王也愿意。”
见夜子勖这般伤心,媚儿亦是跟着落了泪,安慰道:“奴家知夫君是极为孝顺的,夫君若是难受,哭出来吧。”
说着,夜子勖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来,夜子勖一向仰慕辰帝,视他的父王为自己的天!这辰帝亦是独宠夜子勖的生母北冥素儿,故而对夜子勖亦是百般宠溺。
前些时日,夜子勖一直将自己独自关在辰帝的寝宫,一人独自哀思。如今,终是找到体己的人,可以哭诉一番。二人是你怜我爱,互诉衷肠。夜子勖靠在媚儿的胸前,手亦是在媚儿的胸前不停地游移着。
夜子勖爱南宫媚,爱她这丰润的身子。夜子勖常说,和媚儿一道,很是快乐,是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常常会为了媚儿,会干些糊涂的事。说来,雀阁的人,勾魂摄魄,夺人心智,媚儿亦是!
在媚儿的胸前靠了一会,这夜子勖终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