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媚儿见夜子勖这么胡诌,在夜子勖胸前重重的捶了一记,道:
“奴家不好说什么的,王上,你摸摸你的良心。奴家可是一直心疼王上,奴家日思夜想的也只有王上,每日就盼着王上早些回宫。”
夜子勖是吃这一套的。媚儿这么豪横,夜子勖喜得是不要不要的。只见他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媚儿身上,将媚儿咬了又咬。二人又是一番打情骂俏。夜子勖又想起了什么,对媚儿说道:
“过些时日,孤要在宫中办个家宴,尹相会来。到时,王后可要给她敬酒。王后可知,对付那些儒生,尹相是一把好手。”
“嗯,好,奴家都听王上的。”媚儿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思想着:
尹世甄,曾经辰帝跟前的红人。城府极深,好美色。相府里的丫头们,都被这位相国沾染过。王上还是世子的时候,碍于尹依依的存在,尹世甄与王上,是有些隔阂的。怎么如今走的这么近了?
有意思。想来,那位尹世甄是恨毒了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只是碍于王上与尹小姐的那层关系,迟迟未对尹小姐下狠手。如今,王上一直忌惮着尹小姐克他,对尹小姐似乎没了往日的情谊......
一想起尹依依,媚儿亦是恨的。只是在夜子勖身下,媚儿依旧不动声色,只就眨巴眨巴眼睛。
夜子勖看着媚儿这无辜的表情,有些情动。看着媚儿依旧那么娇嫩,柔声的说道:“王后这样子,孤对王后毫无招架之力......”
媚儿莞尔一笑,说道:“王上方才说尹相对付儒生,看来,那尹相深得王上的信任......”
夜子勖嗯了一声,继续说道:“说来这群贼子,食的是天家俸禄,理应为天下百姓做事。如今可倒好,只为自己谋利益。天家养的这群废物,是应该好好收抬收拾了。这群贼子,骄傲无礼,在孤面前,尚且放肆的很。想来他们在百姓面前,更是不堪!尹相说的一句,颇有道理。”
媚儿听着,问道:“尹相说了什么?”
“尹相,向来独撑门面,看不上这些依仗家族势力作威作福的登徒子地。那日朝堂,他言辞犀利,训斥道:莫非是高人一等惯了,要与奴人平起平坐,受不了了。”夜子勖学着尹世甄,对媚儿说道。
说来,这夜子勖向来心思城府极深,他与媚儿很多观点是出奇的一致。只是,之前,被皮相吸引的二人,并不交心!甚至对于彼此,防是主要的。如今,倒也是否极泰来,二人之间也算是开诚布公。
夜子勖,虽阴鸷狠辣,但也不是小肚鸡肠之辈。他用人,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南宫媚,自从嫁到世子府,府内亦是一派和乐气象,给了夜子勖很大的助力。二人,在夜子勖看来,相合的很!夜子勖会将朝堂上的事,与媚儿相商。媚儿亦是很好的聆听者。
“尹相,若是王上能得到尹相的支持,倒也是助力不少。尹相此人,奴家觉着是个做事的主。”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只是,他好美色。孤有些不放心。那日,若是王后给他敬酒,他对王后会不会有非分之想......”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媚儿又是一拳头打在夜子勖的胸口,道:“王上,你怎这样想......若是王上不放心,不如让其他美人来伺候。尹相不是喜欢美人嘛,那就让美人阁的姐姐妹妹们来服侍。只是,别是王上移情,看上阁内的什么美人,奴家可受不得......”
夜子勖咬了一口媚儿的咯吱窝,柔声的说道:“王后也会吃醋?孤就喜欢看王后吃醋的样,孤爱极了。孤也有此意,将美人阁的美人送给尹相几个,以解尹相的馋。至于孤,对美人没甚兴趣,王后可以放一百个心。”
“王上,奴家喜欢王上。王上用人,奴家是佩服的。这尹世甄,乱世,可做奸雄;盛世,可成豪杰。只是,一直以来,大家都小看他了......”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翻了一个身,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道:“孤所要做的是天下归心!只是如今,天家被这些乱臣贼子裹挟,他们打着天家的旗号,横征暴敛,致使民不聊生!若是孤再是放纵,孤便是成了昏君!所以,这些贼子,必须除之!”
此时,外面天色混黑,一阵阵的寒风,吹得树头的乌鸦一声声啼得十分的凄惨。整个北帝国,沉浸在寒冬中!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寝宫内是暖和的。
南宫媚蜷缩在夜子勖的身旁,侧着身,听着他的满肚抱负......夜子勖终是说完了,媚儿见状,直往夜子勖怀里钻,不正经的说道:
“夫君说这番仁慈的话,夫君可更要庇护奴家,奴家可是弱势女流,奴家可要靠着夫君......夫君倜傥风流,又这般有抱负,奴家决心以身相许,不离不弃......”
夜子勖很是吃这一套的,不禁把媚儿揽在怀里,道:“娘子真是妙人,与娘子一道,真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