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白衣、白皮肤的南贤大姐姐好像还是没有觉察到夏侯的恶意,迷蒙的大眼珠子带着水雾,从那样纯净的双眼里,夏侯可以看到天空的蓝。
很美好的人儿,可南贤表现得越是美好,夏侯就越是不可自拔。
他真的好奇,那样美好的存在,被自己玷污,被自己毁灭,会带来怎样的一种愉悦。
罪恶之爪笔直地伸出去,很慢很慢,每一个动作都有着太多太多的思量与抉择,但还是坚定地前伸,目的更是明确。
那样高耸的圆润的部位,分外诱人,被揉捏的时候,一定是会弹性的变化。
夏侯对南贤的爱意是真心的,就像懵懂的婴儿对母亲的爱,被单纯地吸引和接触。同样的,那样一种纯粹的天性,往往会诞生最极端、最纯粹的恶。
不为什么,因为想要,所以就那样子做了。利益考量,道德平衡,不存在的。
卑鄙无耻的夏侯没有能够得逞,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的极恶分子的良心发现,只是附带“心眼通明”效果的新手的银手镯分外清凉,极度深寒。
那样的一种彻骨寒意猛地上头,深入骨髓,真的是使得身体和内心滚烫火热的夏侯一阵透心凉,心凉凉。
别说是一时上头,哪怕是死了的人也得是被刺激得起来,更何况只是热血澎湃的一小块贱肉,总不过是一刀两断的小事。
能够使得夏侯从浴火焚神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的寒意,那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是敲骨吸髓的寒冰真气,又或者是吞食天地的北冥真气?
夏侯有自己的猜测,这样绝对零度的寒意,哪里是来自什么了不得的高深武功啊,分明就是被女友拿刀剪除是非根的恐惧与绝望。
那是所有男性内心最深的恐惧与绝望,永远都没有办法祛除的致命的创伤。
神他喵的心眼通明,吹嘘自己多强多强,结果就是通过这样乱七八糟的状态来保持清明,凭白失了身份和档次。
夏侯挣扎着想要脱掉新手的银手镯,对于那样一刀两断的恐惧,他真的是不堪忍受。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没有五次,颤抖的手,虚弱的身体,硬就是没有办法将新手的银手镯从手腕上,从背包里拔出。
夏侯在哭泣,在仰天呐喊,“贼老天,我和你不共戴天。”
果然,我就知道是贼老天在戏耍我,就是为了折磨我,我要抗争,我要奋斗。
夏侯给自己找了一个很高大上的理由来继续保有新手的银手镯。
这一切不好的举措,都是被逼的,我,夏侯,可不是轻易被诱惑的人,无论是被装备,再或者被小姐姐吸引,那都是被命运摆弄控制的。
辗转反侧,夏侯最后还是选择留下那很好看的银手镯。
即便是通过恐怖的方式来实现心眼通明的效果,但夏侯还是舍不得那银手镯。
要不,还是留下它吧,说不定下一次那效果的实现方式就会改变了呢。
对于重度游戏死宅而言,劝说他放弃很好的一件装备,真的很难很难,尤其是没有任何补偿的时候。
“咦,我刚刚做了些什么,好像有点不对。”夏侯一副萌新傻乎乎的模样,显得很是无辜,变态的爪子早已是收敛好,看不出有过什么不轨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