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唱这首歌,也是在赌,赌金木兰是一个有文化且善良的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将他放离。
不过这种赌法多半可能是要失败的,因为昨晚赌马怜玉善良,她就把自己强啪了四次……
唱完之后,曾浪望着越来越黑的天际,如同一座雕塑般坐在那里,怔怔出神,直到马怜玉上来。
马怜玉上来便笑道:“好人儿,大姐让我把你带去见她,你好好表现,说不定她真个儿就把你选为压寨相公了呢……”
曾浪沮丧地瞅了她一眼:“当压寨相公有什么好处吗?”
马怜玉咯咯笑道:“当然有啊,难道昨晚你……不美吗?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这样子哦。还有,寨子里你看上谁,就可以上谁屋子睡去……难道不美吗?”
美个屁,你是美了,老子腿发酸呢,曾浪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淡淡说道:“我不喜欢母老虎……”
马怜玉看着他道:“好人儿,你不用担心,三妹她不好色,对男人没兴趣。”
曾浪别过脸道:“不要叫我好人,我特么……做好人就是包你们满意是吧?迟早有一天,你们会把我折腾死的,什么压寨相公,我看分明就是压榨相公……”
“不叫你好人儿,那叫什么?”
“叫我……老师吧,我以前是个当老师的。”曾浪说道。
“我才不那么叫哩,好人儿,走,别磨蹭了,跟我见大姐去吧!”马怜玉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曾浪下了小山头,朝议事堂走去。
议事堂里头,卸下红袍的金木兰和几个女匪首正戳指着一张羊皮地图商议些什么,她穿着一身劲装,高挑身材极为瞩目,浑身英气逼人,偏偏玲珑身段却似浑然天成,整个身段极为性感。
“禀掌盘子,我把他带来了。”议事堂门外,马怜玉抱拳躬身道。
曾浪直身站着,并没有行礼。
金木兰将玉手挥了挥,遣退众女匪首之后,清丽果断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进来吧!”
马怜玉带着曾浪走进议事堂,曾浪这才拱手行了礼:“在下曾浪,见过寨主。”
似乎马怜玉已经把该告诉的和不该告诉的都告诉这个金木兰了,这会儿马怜玉又在金木兰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金木兰蛾眉淡淡蹙起,挥挥玉手跟马怜玉道:“好的,我知道了,二妹,你先出去吧!”
“是!”马怜玉子一抱拳就退出去了。
关键是,她还把门掩上了。
凝望着面前冷艳绝美的这张脸庞,曾浪想开口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未开口。
金木兰目光看着他,蛾眉淡扫,檀口轻启:“你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