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的双手放下,将胳膊肘撑在大腿上自然垂落,“芸芸,你别老气我。”他抬手摘掉他的金丝框眼镜放在楚芸的化妆桌上,“你知道的,气我的后果是什么。”
楚芸披散着头发,发尾并没有被吹干,还在往下滴水,打湿了她的胳膊,她面无表情盯着她眼前的男人。
陆天单手挑起楚芸的下巴,缓缓凑近,就在两个唇瓣相贴之时,楚芸偏过头,那一吻落在了她的侧脸处。
即便这样,陆天也贴了很久才缓缓相离,他的呼吸声变得不稳,将楚芸的强行掰过来与他额间相抵,“我说了芸芸,别老气我,我这人失控起来有多疯,你又不是没体会过。”语气之中满满的威胁。
楚芸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大腿根都下意识打着酸颤,确实惹怒他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人吃软不吃硬。
所以她由着陆天把她抱去床上。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解开她的浴衣,他解的很慢,就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一般。
楚芸伸手到头顶按灭了屋内唯一的灯带,原本就暗的房间彻底变黑,楚芸明显感觉到正在解她浴衣的手顿了顿,而后陆天压着她,伸手将她刚刚按灭的灯带重新打开。
楚芸双眸动了动和在她身上的陆天相视,陆天一手拿着她浴衣的带子,一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芸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想关了灯欺骗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肮脏的梦,看不清人脸她就不会觉得恶心。
她偏过头,陆天的手轻轻滑到她的耳廓里,他的指尖冰凉,轻轻勾了一下,慢拂过她的耳尖,耳垂,来到皮肤最敏感的脖颈,他垂头不顾身下人的疼楚,留下一个发红的痕迹。
他缓缓下移,拉开浴衣,打开里面包裹着的嫩体,上面残留着沐浴乳的味道,是楚芸经常用的那一款,他捏着柔软,从脖颈一路留下印迹到小腹。
楚芸忍得眼眶湿润,却不压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陆天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撕咬,楚芸闷哼着想要挣扎,但却被陆天压住,他抓着想要推开他的手,并且与其十指相扣,他轻轻用牙齿在她手腕处厮磨。
两个手腕皆不放过。
手腕内侧血管很多,也是楚芸敏感的位置,她受不了陆天这么磨她,刚刚一直忍着,现在心里那股委屈和恶心全数在此刻爆发,她反抗,眼角的泪水滑到枕头上,眼神里透着厌恶:“脏!脏死了!”
她试图推开身上的陆天,但奈何女人的力气和男人还是有本质悬殊的,陆天俯身死死扣住她的手放在她头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低压着语气:“脏?”
“嫌我脏是吗?”陆天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也要把你弄脏。”
陆天盖住楚芸的唇瓣,毫不温柔的碾压厮磨,楚芸的眼泪源源不断往外涌现,陆天视而不见,只是攻进她的唇瓣,拉扯她的唇舌,强迫她迎合自己。
直至血腥弥漫两个人的唇瓣,陆天才松开她,舔了舔唇瓣上被身下的人咬破的伤口,有些刺痛,但不足以刺激他的神经。
“能不能……别这样。”楚芸放软态度。
陆天松了她一只手,而他这只空闲的手向下解衣服:“芸芸想哪样,我都依着你。”
楚芸知道陆天说的是荤话,和她的意思完全不一样,她没反抗,用自己的那只手支起身子仰头吻了一下陆天嘴角破的那个地方,那是她刚刚咬破的。
陆天身下的手顿住,整个人僵硬匍匐在她身上,双眸意外地看着主动的楚芸。
楚芸重新躺回床上:“我们聊聊。”
陆天上下动了动喉结,体内欲火难耐,身下的人却想要和他聊聊,扯嘴笑了下,“不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聊。”
他继续手下的动作:“只是两年了,”他跪在她身上,慢条斯理脱着自己的衣服扣子,最后撕开扔向一边,居高俯视她,“两年都没碰你了,让我怎么停啊。”
一年她在养伤,他没忍心碰,伤好之后这一年她不愿意见他,威胁他出现在她面前一次就伤害自己一次,他没办法碰她。
看吧,这就是陆天,永远会把自己的欲望和私心放在第一位,全然不顾楚芸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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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将已经累昏厥的楚芸抱上床,他侧躺搂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握住她的手,低语呢哺:“我们说了好,芸芸,下辈子等我。”
他将头放在她的头顶,黑暗之中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他强忍着情绪重复:“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
“能不能,让我再赌最后一次。”
“就最后一次。”
赌我能不能带你“私奔”。
但,
很可惜,
他赌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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