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意走着走着，竟然发现路边有个小吃摊，卖的是鱼丸和萝卜，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蛋。他走过去问道：“请问你这怎么卖的？”

那老板笑着说：“一元一碗，吃啥自选！”

还挺便宜的，只是姜书意身上并没有钱。他便只能继续溜达，基地中部竟然也是一个市场，有几十家大大小小的商户，商品颇为齐全。

姜书意闲逛了一阵，就继续往东面走，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外面。按照石老师说的，这里应该就是程程的住所。

他走到小院门前，那里竟然也有两个卫兵。姜书意问道：“请问程总在家吗？”

一个卫兵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反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看来想见程程也不太容易，姜书意又想给程程一个惊喜，便转身走了，没有跟卫兵纠缠。

他绕道小院后面，一看四下里没人，便打印了一个梯子，爬上墙头，又把梯子放到墙里面，悄悄地爬了下去。

这个小院里也种满了花草，中间有三间木屋，程程躺在木屋门廊下的躺椅上，正在晒太阳。

姜书意悄悄走过去，“程大老板，你倒是逍遥快活啊！”

程程惊醒，一见到姜书意，顿时惊呆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你是怎么进来的？”

姜书意回头指了指墙上的梯子，程程笑了，“我的姜老板，你每次去别人家做客都带着梯子吗？”

姜书意也笑了，“不，我一般只在作案的时候带！”

两人都是开怀大笑，程程又面带委屈，“我每个月就休假一两天，还让你抓到了！你是专门跑回来查岗的吗？”

“你现在还是那么忙那么累吗？”

程程耸耸肩，“也还好吧，我昨天也才批了七十六个文件，开了十三个小会，而已！”

姜书意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好蠢，她现在负责几万人的物资管理，还有薪酬管理，怎么可能不累呢！

两人聊了很久，一直到傍晚，程程又请姜书意去了一家酒楼，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姜书意一看菜单，发现上面的菜都很贵。外面有一元一碗的小吃，而这里最便宜的菜都要十几元。

程程点了许多菜，姜书意忍不住惊叹，“哇！程老板，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程程笑着说：“还好吧，反正我的工资也没地方花。而且这些菜都是我想吃的，每次来就都想点，又怕自己吃不完太浪费，今天正好你来了！”

好啊，你当我是净坛使者？

两人边吃边聊，从基地这边的变化，聊到每一个人。当他们聊到杨吉德时，姜书意问道：“听说他现在对你非常殷勤？你觉得他怎么样？”

程程冷笑一声，“他只是对我的职位殷勤吧！”

“为什么这么说？”

“他真是一个当官的好材料，满脑子都是官场那一套。听说他以前是个公务员？是不是？”

姜书意点点头，程程继续说道：“看来他这是把以前没法实现的官迷梦都实现了，凡是对他的官位有用的，他都殷勤！”

“但是他这个人怎么样呢？不可靠吗？”

程程竟然嗤之以鼻，“他可靠？那母猪真能上树了！”

“啊？有这么夸张吗？”

“你不知道吗？我手下几十个做财务的，你以为做财务的就只会整天做账吗？告诉你吧，财务最八卦了！任何小道消息都躲不过财务的耳朵！而且细节都不会遗漏！”

天啊！做财务的八卦起来，对别人完全是降维打击啊！

姜书意甚至怀疑，每一个财务都有一个账本，专门用来做八卦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