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他的狗能被其他人的狗随意欺凌。
历太宗这招和稀泥,彻底把海霄给弄没话儿了。
退朝后,海霄马不停蹄的回了泰庙,见泰庙正殿大门紧闭,他噗通跪下。
“太上皇陛下,臣知错了,求太上皇陛下饶恕臣的无知之罪吧!臣约束手下人不利,并非是想对蓝将军和胡大人不利啊啊啊……呜呜呜……”海霄直接哭起来,声泪俱下,只是一个凄惨老臣,无辜悲凉至极的样子。
太上皇身边儿不知内情的侍臣无不怜悯他。
但海霄哭到嗓子哑了,腿麻了也没见到太上皇,他在偏殿的东西也都被收拾成几十个箱笼抬出来,还有服侍他的婢妾太监,全都慌张无措的跪在箱笼边儿。
“太上皇侍臣相爷海霄,即日起,搬出泰庙,自行安置。”大太监出来宣旨。
“走!”海霄满是皱纹的脸如同刀刻般清晰,下三白眼闪过一抹算计,再也无法隐忍,招呼他们跟自己离开。
“老臣告辞,陛下保重。”临走前磕个头,脚步沉重。
到了泰庙山口,海霄最后回头看一眼,小儿子海知鲸早已等候多时,笑的从容开朗。
“父亲,孩儿都准备好了,我们回沿海自己打回来就是了,不吃司徒家这口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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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州,蓝若深招揽各地能人巧匠,以胡蕴川的技术原理和战舰图纸为中心,开发出来的渡海战舰以胡蕴川的私人名义正在火热修建中。
议事厅里,随月生针对沿海又有倭子悄悄借贸易之机登岸,众将领气氛阴沉。
刘贤高尤其愤怒:“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才刚过多久,他们要卷土重来了!偏舶来贸易这块儿,是叶家的范围出现问题!”
“叶家又能怎样?胡连城和海霄不也是咱们将军的手下败将?”喜济臣气魄豪迈,说的与有荣焉。
“不如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可倭子国国王名里是藩王属臣,实际雷大雨小,从未见配合清剿那些武士和忍者,他们不知恩义,喜怒无常。”随月生这等好脾气的也出现愠怒恼恨之色。
胡蕴川冷笑:“这些倭子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那些汉奸!与倭子沆瀣一气,最最该杀!他们这些害虫不除,来日即便倭子没了,他们也会联合其他异族卖国!”
“既然如此,从源头解决问题,出兵倭子国。”
“是!”众将领和谋臣听到蓝若深的决定,心潮汹涌澎湃,激荡着征战扩土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