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夕:…………
“你每隔三日便需要来漪澜殿请平安脉,朕信得过你,你再合适不过。”
“皇上!雪嫔娘娘是您的嫔妃啊!皇上,您给臣一万个胆子臣也不敢啊!”徐怀夕简直快哭出来了。
他还年轻,他还没找过对象,他还是纯洁可爱的童子鸡。
“皇上,罢了。”雪嫔默默抹着眼泪,圣洁美人,原本高不可攀的圣女,如今花容憔悴,美人垂泪,任谁都心软几分,“徐太医,是否有办法拖住本宫,最少这十日,让本宫与旁人无异。”
如姬如雪所言,蛊虫发作起,若是受蛊之人还是处子之身或未进阳元,定是七窍流血的凄惨下场。
可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信不得旁人的。
他的手下,自然是信得过,可总没有合适的理由每隔一阵便要来一趟漪澜殿吧?只有徐怀夕才是最合适的。
徐怀夕到底还是医者,最终还是心软了。
皇上和禧妃娘娘,都对他有知遇之恩。
如今他的地位,皆是二人所赐,如今不过是要他献身一番,又不是要他的命。明明是他得了便宜的事儿,还这般扭捏,真不是大男人该做的事儿!
“事不宜迟,徐太医,朕到外面去。”
徐怀夕:……
漪澜殿的人都是顾景行的手下,但为了不让旁人生疑,顾景行也不能走。
屋里两人尴尬地对立,姬如雪率先开口道:“徐太医不必放在心上,您不过是在治病救人。如雪会记你的好的……”
徐怀夕微叹一口气,皇恩在上,只好解开了腰带。
“我不太会……娘娘多担待些。”
顾景行在外屋喝茶,外屋和里屋所隔不远,自也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虽两人极力压低声音,他还是知道事成了。
无论是姬如雪,还是徐怀夕,为他为天禧国都付出了诸多。
当然,也为了他的私心。
只是那姬广,似乎比他认为的还多疑残忍一些。
连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的棋子,都得不到他的信任。
看来,哪怕是姬如雪提供的情报也不能全然当真。
倒不是说怀疑姬如雪,而是姬广这种人,怕是会用反间计。
一炷香后,徐怀夕重新穿戴整齐,跪在了皇帝面前。
“皇上恕罪。”
顾景行看了他一眼,毫无情绪波动道:“记得朕吩咐的话。”
说完,便交代福安道:“去敬事房说下,朕今晚留宿漪澜殿。”
思索一番又道:“你派个得力的奴才去毓秀宫,交代她不要多想,等朕明日过去。”
“徐太医,配一副坐胎药来。”
既然请了太医,总得找个合适的原因。
临幸了嫔妃,想给嫔妃留种配坐胎药是再好不过了。
福安也不多问,赶紧起身去办事了。
屋子里,姬如雪的面色已然好了许多。
“多谢皇上救命之恩,只是,皇上还给臣妾配坐胎药?这是何故?”
难不成真想做绿帽侠?
顾景行挑眉,猜到了她的心思:“喝不喝随你,与朕无关。”
姬如雪不傻,自是明白顾景行的用意的。
深邃的眼眸盯着顾景行:“皇上可又得哄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