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回京路倒是通畅的很,一路上也未曾再遇到什么山贼之类的,然此番心境也大为不同了,周启恪似乎是看出了苏沫儿的不安,时不时的便安慰一二,苏沫儿何尝不懂得周启恪的担心,只有周望北还如当初一样,该笑的笑,该闹得闹,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一路要去何方。
回到京城,再次站在这城门外已经是一年多了,想想这段时间果真是不可思议啊,周启恪刚进城便去皇宫里复命,苏沫儿则是带着娃娃回王府,刚到王府外便见管家早已经守在门外了。
她们马车一停便有人上来搬行李等,待到了王府中安排好一切,便是累得不行,便随着孩子一道睡了过去。
恍惚中总是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在打扰自己,苏沫儿再也受不了,抬手就是狠狠一拍,这才终于安生了,只是没有过多久便感觉呼吸困难,这才醒来,模糊的夜视中只见有人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那人道“竟然不等为夫便自己睡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这才后知后觉的道“阿恪,你竟回来了,这是什么时辰了?”
然回应她的却是更热烈的亲吻,还有一声“竟然还忘了时辰,看我不惩罚你。”
苏沫儿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其余的话便被一一吞进肚子里了,待云翻雨覆之后,苏沫儿躺在周启恪怀里忍不住伸手掐了他腰上的软肉。
周启恪见状伸手抓住她的手道“怎么还有力气?”
苏沫儿气恼的瞪了周启恪一眼道“你是爷,您说了算。”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唤了丫头,喊了水,到了这时苏沫儿才后知后觉的饿了,吃过饭后苏沫儿反倒是再也睡不着了,便问到“这次进宫可有什么要紧事?”
周启恪押了一口茶道“还不是老样子么,只是不知这京城的天是否要变了。”
“这是何意?”苏沫儿瞧了瞧周启恪道“这话也是能乱说的?!”
周启恪看着自己妻子紧张的模样,不禁笑了笑道“若是在自己房中都还不能说一些话,岂不是过得糟心,说来你还不知,陛下赏了些东西给我,你到时候瞧了可不许红眼。”
苏沫儿听了周启恪的话不禁嗤笑一声道“我还用眼红,你的便是我的,再不济以后也是我儿的。”
周启恪听了这话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倒是还真不一定呢!你明日瞧瞧便知,只是夫人怕是和我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苏沫儿听了这话便心中转了几转,然无论如何她都知道这人会在她身边,周启恪看了看她深思的模样便又继续说道“我这皇伯伯近来身子骨不是很好,而且皇祖母也病了,明日我还要入宫瞧瞧,你个望儿也准备准备。”
苏沫儿听后心中也甚是担忧道“皇祖母她老人家可还好?”
周启恪目色深远,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便道“天家无情,我能体会的唯一一点温情也是皇祖母给的,如今我也不知道她如何了,今日只见到了皇伯伯,他现在身体羸弱,然我出征之前他却并未有此预兆。”
苏沫儿听后心中一紧,伸手握住周启恪的手道“难道你怀疑……”
她的话未曾说完,周启恪却懂得了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苏沫儿又道“那明日进宫可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