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币之间的汇率自上而下是一比三,自下而上是一比五!一会儿让凯利给你拉个群,咱们的沟通和交易就在群里进行了!”云孟泽贴心的解释道。
“现在,咱们可就是统一战线的同僚了,以后可不要再叫我云大少了,我年长你几岁,称我云兄就好!”
“毕竟,我就是一介凡人,若非这云家少主的身份,是根本没资格和你们坐在一起的,我的职责就是为你们提供财力和人力的支持,请你,以平等的身份看待我就好!”
说着,他再次向林墨伸出手。
林墨重重点头,同这位没有一点架子的年轻家主再度握手,这次握手,不再有顾虑,不再有疑惑,也不再有隔阂...
晚宴结束后,偷喝了几杯的云孟泽身体不适,在妹妹搀扶下回去休息,妙手则是和林墨一同离开。
“凯利,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说实话,林墨确实不太喜欢与朋友们以代号相称。
“当然!”凯利开怀一笑。
“凯利,云家少爷可真是一个毫无架子的人呀...”林墨感叹一声,云孟泽确实同之前他印象中趾高气扬的少爷形象有着很大差别。
以至于林墨都有些怀疑他这番表现是不是伪装。
“他似乎很有抱负,一副意图兼济天下的模样,即使是以一名普通人的身份。”
“是呀,少主向来没什么架子。”凯利感叹道,随即看向林墨,笑着说:“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有远大抱负之人...”
说着,他的脸上闪过追忆的神色:“他这人呀,向来是自私的,家族、家庭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高于这个人类社会...”
“你能想象吗,他这样的人,五年前还是个整日醉生梦死的纨绔子弟...”
林墨摇了摇头,皱起眉,云孟泽给自己立的人设太过崇高,这种虚幻感是林墨一直对他抱有戒心的原因。
但是比起拥有崇高开拓精神的热血青年,纨绔子弟的身份似乎更适宜于他的身份。
“父亲被害没有改变他,家族分崩离析没有改变他,他本就时日无多,自然也不担心那些身外之物...”
“直到那天产房内传来的新生儿的啼哭,才打碎了他的黄粱一梦!”
“他的爱人难产离世,临死前也没有得到一个名分,所幸,那个孩子活了下来...”
云孟泽喝了酒就会做噩梦,那天在醉醺醺的他被拉到医院之前,就梦到爱人难产,没想到,梦境应验了,而今天他又喝了酒,从床上惊醒,他满身冷汗。他剧烈的咳嗽着,几乎要把肺从气管里咳出。
屋外的侍者闯了进来,想要扶住他,却被用力的推开,云孟泽仅穿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衣,跌跌撞撞的向长廊的另一边跑去。
用力的撞开门,看到粉红小床上,女儿如天使一般酣睡的面孔,云孟泽松了口气,悄悄的带上门,转身离去...
他赤着脚踏在长廊冰冷的地板上,身后是昏黄的灯光,一把将长发束在脑后,他抿起嘴角。
“宝贝儿,为了你,老爸愿意改变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