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司琰的动作很利落,说话间,上半身已经脱干净了,古铜色的肌肤上步着大大小小的陈年旧疤,前两日伤着的地方已经结痂了。
沈宁回忆起左毅说的话,刀枪不入,难不成是真的,就连伤口恢复都异于常人。
此时的沈宁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跑也不能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蒸熟。
在水流波动的一瞬间,她绝望的闭了闭眼。
沈宁都是习惯让水没到胸口,水量本来是刚刚好的,但再进来一个人,便盛不了这么多水了,多余的水哗啦啦的溢出去,落在净室地面上。
沈宁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转身微笑:“妾身伺候夫君。”
说起来,她还真给司琰洗过澡,上一世,在司琰右腿残废后一蹶不振,在屋子里一动不动躺了半个月,沈宁进去的时候,差点儿以为他死了。
当时她本就是家破人亡的状态,把司琰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拼了命的想要他振作,可惜,她费心费力给他收拾了一个月,等来的却是被流放的消息。
思绪回转间,她有些走神,本来在给司琰捏肩的手松了力气,摸到了他的后脖颈。
沈宁的指尖柔软,触感细腻,她没使多大力气,自己或许感觉不到什么,可司琰却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整个人从头麻到了尾椎骨。
他蓦地转身,高大的身躯径直压向沈宁,声音低沉暗哑:“换我伺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