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道:“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年纪不大,但特别有女人味,看见就想......假如我能有一次,死也甘愿......”
刚才说话那个立马淫笑着表示同意,两人留着酸口水一起羡慕白园朗。
“这白园朗看来是掳劫了良家妇女干坏事,奇怪怎么又不在房里呢?”
这时听声音,那两个帮众已经开始走远。
武陵悄无声息的往声音处追去,绕了几间屋,这两个小喽啰才分开。
武陵随机挑了一个,跟了一小段,闪电般出手点倒,然后把他拖到花圃里,一脚踩在那帮众的心口上,低声威胁道:“不要出声,否则踩死你。你们堂主在哪里?”
那帮众第一反应:“我不知道。”
武陵也没打算他一来就会说老实话,于是脚底慢慢施加压力,压迫得那帮众的心似乎要从口腔里挤跳出来。
“我只问一遍,你再不说,直接把你踩碎,然后再去问别人,你们这知道的人多的是。”武陵话说得很慢,却充满了极致威胁的力量。
那帮众只好说道:“就在豹房里。”
武陵道:“什么豹房,说清楚点,别惹你大爷我发火!”
“豹房就是白堂主专门和女人欢好的密室,就在这间屋子后面。”
听到这里,武陵迅速点了那帮众的穴道,让他好好的睡一觉,至于睡醒后是否还能安稳的睡觉,却是顾不得了。
武陵转到屋后,果然见到一间房里灯火通明。
原来这所谓“密室”,并非是有机关的那种暗室,此室之“密”,是指对白园朗之外的人而言。
一堂之主和女人欢好的地方,自然不是让闲杂人等轻易靠近的。
原来这白园朗生性好色,有事没事就喜欢找一些“野味”回来满足兽欲,这次,又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遭罪了。
“这白园朗如此好色,经常糟蹋良家妇女,楚晋皇身为帮主,竟然不管不问,就凭这一点,他就死有余辜!”武陵心道。
武陵趋近“密室”,见窗户是纸糊的,大惑不解,用纸糊能有什么用,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玻璃之类的,但至少还可以用布来蒙啊,总比纸强得多。
与此同时,他却感觉幸亏这是纸糊的窗户,不然还没法窥看。
武陵把手指放在嘴里亲了亲,涂满口水,然后朝着窗户纸轻轻一戳,立马破了一个洞,将右眼对上去,能看到里面情况。
有一个身披白袍的汉子背对着武陵的方向坐着,面前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得有酒,有几碟下酒小菜。
再看对面,却有一个姑娘被绑在柱子上。
一个很年轻的姑娘,二十岁不到的样子,瓜子脸,皮肤很白,身穿蓝白碎花裙装,腰间系着柔软腰带,额前有几缕散乱的头发,凌乱中却更显出一种女人的美。
那两个帮众没说错,这姑娘确实美得让人想犯罪。
武陵心里蹦出来一句诗:“这个婆娘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来。”
幸好,看样子,这姑娘还没被白园朗糟蹋,自己来得真是及时。
武陵一边为这姑娘感到庆幸,一边却鄙夷白园朗:“让你装逼吧,今晚你煮熟的小鸭子就要被小爷我带起走了。”
白园朗是色中老手,阅女无数,已经没有见到个女的就激动得扑上去那种冲动。
他想要的是一种情趣,或者说是他糟蹋女子之前的一种前戏,女子越挣扎,越喊“不要”,他最后占有的时候,就越痛快。
他可能是没想过,这种让他很爽的习惯,终于也有让他很不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