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实在想不通他们之前的美好怎么就跟泡沫般梦幻碎裂的,终究是镜水月,一场空?
她又灰头土脸的回了逍遥派,没惊动任何人,想到这么久了从没去见过喜鹊,悄悄去找了医馆的喜鹊姐姐。
“嗨呀,喜鹊姐姐,我是阮星竹,你可还记得我?”
阮星竹摸摸自己的脸,觉得应该没有熟人能认不出来她,她现在这模样可和前世一样一样的。
喜鹊捂住嘴,一见到她的脸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星竹,这么久没见,你怎么又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逃命逃的,不碍事。”阮星竹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慌张的安慰她,“姐姐哭什么呢。”
喜鹊哭的更大声了,简直是不要形象的坐地上放声大哭,“大家都说我是喜鹊,可是我从来没给身边的人带来过好运。木长老死了,袁椰死了,木子枫去雪山和龙王狼狈为奸了。他们都说我是灾星!”
她又爬起来抱住阮星竹,“还好你没事,我差点以为你死在了几千年前的那场邪阵中。”
什么。
阮星竹一愣。
傲的不行的袁椰,油嘴滑舌的袁椰,死了?
她很快又反应过来,喔对,袁椰被逼疯了来着,后来关到招摇派大牢去了。
不过是生是死这可真说不准。
阮星竹安慰喜鹊,“喜鹊叫喜,乌鸦叫丧不过是主观臆断。他们心里有恶毒的种子,长出了邪恶的,把那些罪名强加到你身上,这压跟跟你没有关系的,姐姐。山峰的人,哪之前怕那么不懂事的袁椰都知道,你是好人。
喜鹊一哽咽,“就是袁椰死了。”
“谁说她死了的?当时去镇压邪阵的都是招摇派的修士,她一个关在大牢里的傻子,说不定趁乱跑掉了,现在正在哪里好好的活着呢。”阮星竹煞有其事,“姐姐你别把莫须有的东西安到自己头上。”
“好。”喜鹊擦擦眼泪站起来,开心的笑着,“看到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
养伤的这几天,阮星竹豁达,想开了。她的世界又不是只有大腿,没了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