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我不止能碰,还能虐。”
“长公主生出来的儿子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
只见凤池快速抬起手腕,手中剑影一挥,剑锋掠过姚烈的手腕,划出一道血痕。
姚烈吃痛,手一松,那根鞭子就朝下坠去,凤池伸手一接,抢过了那根鞭子,手中的剑再次狠狠刺向姚烈。
姚烈手中没有武器,被徐凤池打的落花流水。
很快就有几名骑兵上前护住姚烈,分开了他与徐凤池。
徐凤池的剑端在滴血,他冷笑道:“那么喜欢徐文年做你的父亲,那我就把他让给你吧,从今以后,我徐凤池的徐便是清风徐来的徐,与徐文年没有半分干系。”
“还有一件事,”他偏头看向姚烈:“你的手和眼睛,我预订了。”
姚烈凶相毕露:“何意?”
徐凤池和煦含笑:“你的手碰过苏苏,眼睛也看过苏苏。”
眼神朝他胯间瞥一眼,嫌恶的移开:“你倘若管不住那根东西,我也会一并取了它。”
姚烈紧勒着缰绳,忽然夺过左边骑兵的刀。
“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姚烈!”身后传来徐文年的怒喝声,“住手,放他走。”
徐凤池拍着马屁股,马头调转方向,兀自离去。
姚烈捂着伤口,怒气冲冲:“义父为何放虎归山?”
徐文年挥手喝退护卫,朝姚烈招手。
姚烈下马行至徐文年身前,徐文年忽然抬脚一踹,正好踹到姚烈的心口,他疼的打滚,跪在地上咬牙不语。
“他始终是你哥哥。”
姚烈冷笑:“我生母只是个低贱平民,比不上他那出身高贵的长公主母亲,我不配做他弟弟。”
“他也是大梁的朝廷命官。”
姚烈却不服:“义父很快就要起兵,到时候就要与大梁开战,他是大梁朝廷命官,更该杀!”
徐文年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却快速掩下:“你手腕伤到了,快去周大夫那里看看。”
姚烈这才起身,随意的说道:“他来这里是不是讨要媳妇的?义父,那苏晚甚合我意,我要她。”
“苏晚你不能碰。”徐文年脸色微沉:“我们的铁蹄没有踏入上京城前,你都不能碰她。”
姚烈脸色呛白:“为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女人……”
徐文年却不理会他,径直关了房门,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也不要苛待她,至于原因,我以后再告诉你。”
姚烈在周大夫那里包扎好伤口后,心中愤然,憋着一股子火要发泄出去。
发泄的对象只能是苏晚,便一脚踹开苏晚的房门。
苏晚穿着白色的寝衣,脸庞微红,看上去姿色玉然,一副清纯之态。
姚烈牙痒痒,恨不得在她白皙的脖子咬上一口。
“这么早就睡?”姚烈哼道,“夜寒露重,没有徐凤池陪你,你能睡的着觉?不如让我陪陪你吧。”
听见凤池的名字,苏晚的睫毛颤抖了下,再一看姚烈手上的伤,猜到是凤池所为,心里涌来一股说不出的暖流。
凤池千里迢迢孤身闯西北,还伤了姚烈,想必是笃定她被姚烈掳来了这里。
可她却连见凤池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手摁在腹部,忽然有些害怕。
她害怕自己真的有了身孕,自己身处这样的险境,能保住这个孩子吗?
下巴猛的被人擒住。
姚烈那张凶恶的脸近在咫尺:“在想谁,想你的凤池吗?可惜你没看见他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若不是他身上留有义父的血脉,他早就被我一剑斩杀于马下。”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莫不是听了他世子爷的名号便扑了过去,呵呵,蠢女人,你若是识趣,就该乖乖服侍我,毕竟有朝一日,我会君临天下的。”
姚烈又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轻佻至极的话,但是好在他没有逾越之处,只是在离去前,阴恻恻的道:“你要是想另攀高枝,可以主动寻我。”
说罢转身离去,义父只是叫他别碰苏晚,可若是苏晚恬不知耻,主动爬他的床,那义父那里就好交代了。
姚烈身影消失后,苏晚缓缓吐出一口气。
拍拍床榻,轻声喊道:“沈阶,你可以出来了。”
床下缓慢的爬出一道身影。
在姚烈来之前,苏晚就卖惨试图博取沈阶的同情心,让他安排自己与徐凤池碰面,沈阶断然拒绝,还没来及出去,就听见姚烈急匆匆的脚步声,只好先行躲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