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家知道,扶潆和仑辛有这层关系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
狐王和狐后很纠结,如果让大儿子亘丘休妻,成全二儿子仑辛和扶潆。这小叔子娶大嫂就乱了套,不成体统,将让狐王山会成为妖界一个笑柄,如何亘丘不休妻,就这么让仑辛每天和大嫂四目相对,对亘丘对仑辛都不公平。他们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亘丘扶潆这对新婚之夜立约,面和心不和的小夫妻。
他们二人此时正在花园里对坐,现在这事一出。二人的关系变得更尴尬了。
亘丘现在觉得自己不仅对不起自己心上人妩芙,更对不起自己的二弟仑辛。
扶潆本来阴差阳错的嫁进来,心里已经很愧疚了,现在公婆还知道了,自己和小叔子之间有这层关系。也不知道公婆会怎么想自己。本来面对着这个新婚夫君,还勉强能将夫君二字叫出口。但现在,扶潆却羞于启齿,
二人坐在花园里,就这样,彼此看着彼此。有口难言,不知从何说起。
直到仑辛来找扶潆,仑辛看到大哥和大嫂同坐在花园里,“大哥,你也在啊,我能不能和大嫂单独说会儿话,很快的。”
“行,那你们说我就先走了。二弟,你好好和人家说。”
仑辛点点头,亘丘走后,仑辛走到大嫂扶潆面前对其说。
“大嫂,我能不能和你出去说些话,在这里说不太方便,你能不能跟我出去。”
扶潆点点头,起身和仑辛出去了。二人来到了他们初次一起赏荷花的花湖。
站在围栏前,望着湖中盛开的荷花。
“大嫂,你看时间过得可真快,又到了荷花盛开的时节。但你有没有觉得,这次的荷花没有上次开的那么灿烂了。风吹过来,花香也不香了。”
“那是因为时间已经间隔了一年,花开花落,今非昔比,今年的花已经不是去年的了。自然就没有了当年的韵味。”
“对,说的好。今非昔比,前尘往事,皆过眼云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可以再好留恋的。”
说着仑辛拿出一块汗巾,用火将它烧为了灰烬。
“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你干嘛要把这汗巾烧了?”
“没什么,只是往事过眼云烟,我让往事成为云烟罢了。一块汗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烧了,就烧了。”
然后仑辛不紧不慢的对扶潆说。
“大嫂,往事即是云烟。曾经的一些事,一些话,你别放在心上,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说。只能是,造化弄人。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弟弟我说,能帮大哥大嫂排忧解难的,兄弟,我定义不容辞,绝无二话。所以大嫂,你别跟我客气。就这样吧,我的话说完了,天气炎热大嫂,你也早回去吧。我先走了。”
仑辛对扶潆全程淡定的说完这一番话,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从一出来仑辛表面面无波澜,直到离去也仍然泰然自若。语气平淡无奇。
但扶潆听完他这一番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和那对自己说话时眸光中潜藏的绝望与心碎。
扶潆感觉自己已经窒息,是天意弄人。让她负了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她一个人孤独的倚在湖边的围栏上,痛哭。
经过仑辛和扶潆把话说开,两个人该哭的哭后,彼此也逐渐放下了心结。仑辛在与大哥,大嫂相处的过程中也没有那么尴尬了,一家人吃饭的时候。仑辛都会主动的给大哥大嫂夹菜。
狐王与狐后看到两个儿子,能如此棣华增映,也想开了。对扶潆也没有计较。因为他们知道这不是人家扶潆的错,自己也有责任。一家人依旧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