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到月氏族后,侯卿过的很满意。
既没有两个不能不忍的小东西缠着他的师父,分散他的师父本该全给他的注意力,他也能时时缠着师父亲热,不用再面临箭在弦上时孩子却突然找过来而生生忍回去的恼郁情况。
唯一的遗憾是,他不能要的太久太过,不然苏容会生气,一连一整天都不理他。
侯卿忍不了这个,只好克制点。
没关系,侯卿觉得可以接受。
然而没过多久,令侯卿接受不了的情况发生了。
月氏族族人敬崇苏容,对苏容的回来十分高兴,天天都有人来小山谷探望,连带着送各种东西聊表心意和关切。
侯卿注意过了,来的最多的就是当年那些还记着苏容的年轻男子。
而且不是来一次两次!
偏偏每次来都有过得去的正当理由,要么是哪个老人家病了想请苏容医治,要么是问询某些采回来的植物是什么,能不能用,要么是发现了什么地方别致新奇,告诉苏容无聊时可以去看看。
呵,师父和他在一起,还会无聊?
“侯卿,今日我不和你一起了。我答应了阿玛丽,和她一起去东边那个山头采草药。听说那里还有些我没见过的野花,长的很有意思。”这日一早,苏容起来了就在整理竹筐,兴致勃勃的和侯卿说。
侯卿闻言道:“师父,我陪你……”
不远处已经出现了阿玛丽的身影。
苏容眨了眨眼说:“可是你跟去,阿玛丽会不自在的。今儿你自己过吧,我傍晚回来。”说罢就拎着竹筐走了。
侯卿都没来得及再说什么。
侯卿安慰自己,偶尔师父想自己外出玩正常。他能理解。
但很快侯卿理解不了了。
一连数日,苏容都和阿玛丽出去各种地方玩,隐隐乐不思蜀,都快忘记他了!!
并且,她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都是月氏族的年轻男子。
终于侯卿忍不下去了,在又一次看到阿玛丽和几个族人来找苏容时,不由分说的强硬将茫然疑惑的苏容拽进屋内。
一门之隔,外面台阶下,阿玛丽几人叫苏容耐心的等她。
门内苏容却被抵在门上,侯卿醋意汹涌的吻劈头盖脸的淹没她,唇舌纠缠间,她被狠狠咬了一口。
“今日师父只能陪徒儿!”
侯卿眼底晦暗危险,暧昧气息全然紊乱,暗哑低/喘/的嗓音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