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韩友平的质问,黄伟登沉默了。他知道,丰平党传承绝对比黄家传承更加优质,更能让黄家富强。
“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推翻黄家顽固派,至于黄家反对派带领黄家加入丰平党的事情过后再谈吧!”韩友平说道。他不想强迫黄伟登在急切之中做出草率的决定。
“多谢阁下谅解!”黄伟登拱手演礼。
就在黄伟登和丰平党援助军队杀奔黄家的时候,黄家顽固派也开始用劫持的人质胁迫三号军营。
“黄祉禹、黄令铜、黄伟涛、黄英培,你们听着,普朗齐庄园已经被我们攻破,你们的家属已经沦为人质!如果你们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死在军营外面,那就马上投降!”黄英矛大声喊道。只见他右手提着一根长矛,左手拎着一个孩童。
这个孩童正是黄英培的儿子!
站在军营的城墙上,看到自己的骨肉危在旦夕,黄英培的内心就像是暴风席卷的怒海,充满了痛苦和狂躁!
黄祉禹、黄令铜、黄伟涛十分理解黄英培的情绪,因为他们都在顽固派的阵营里看到了自己的亲人。
“如果不投降,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黄英久一脚把黄祉禹的大孙女踩在地上,举着砍刀,目光凶厉。
少女不过十七八岁,蓬头垢面,全身脏乱,万分惊恐。她就像是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的羔羊,没有任何话语权。
看到孙女的惨状,黄祉禹的内心可谓千疮百孔,“只要能够除掉你们这群顽固派,老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他忍住悲痛,仰天大笑,“骨肉至亲,过眼浮云!你想用老夫的亲属来让老夫的信念崩溃?做梦!”
“好!甚好!非常好!”黄英久一连三声叫好,随后一刀砍下黄祉禹孙女的头颅,把头颅扔到了城墙上。
黄祉禹握紧了缩在城墙下的拳头,尽可能保持镇定。他是黄家反对派的主脑,他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亲手断送了孙女的生命,黄祉禹,你可真是够狠的!对自己的亲人都这样无情,对别人就更加不用讲了!为了夺权,你这是要把所有人都变成垫脚石!”黄令杉讥讽道。
“老夫的亲人惨遭杀戮,这是老夫一家人的悲哀!然而,像这样的惨剧之前可谓不胜枚举,都是尔等犯下的罪孽!我们黄家反对派就是要结束顽固派的暴行,就是要让黄家子弟恪守仁义,就算为此拼尽所有也毫不吝惜!”黄祉禹严词反驳道。
在黄祉禹的反驳下,黄令杉顿时语塞。
“黄伟涛,你的母亲已经年过八旬了,如果你不投降,那就别怪我一把火让她告别人间!”黄英骓手握长剑,用剑尖指着身后一个被绑在木桩上的老妇人,面色狰狞。
“伟涛,你绝对不能投降!”老妇人虽然遍体鳞伤,但还是强行忍住痛苦地高声喊道,“你父亲生前就想竭力壮大黄家,只恨这帮顽固派的实力过于强大!如今,你们虽然不占上风,但是既然已经对顽固派发起挑战,那就不能退缩!”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定要问心无愧、掷地有声!为娘今天纵然死于暴徒之手,但是胸怀坦荡,不逊于大丈夫!孩儿,身为领导若是谋图私欲而罔顾他人,那就不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