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会赢还是鬼手?”
“一会赢吧,他成名的时候鬼手还不知道在哪。”
“我觉得是鬼手,他可是有两只宠物。”
场中间的两人还没任何表示,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讨论起来,气氛融洽,完全不像以前见面就掐架的节奏,有人甚至想弄个赌局,只不过想到不管谁赢,自己都不会好过,最终放弃。
有那么十几人脑中突然闪过,好多年没这样聊过天了。
一看着手术台上像是睡着了的王,全身气血翻涌。
大家以为一要动手的时候,一个黑衣人默默走到鬼手身边,寒阳可不管是什么场合,对方是谁,台上的人有什么阴谋,他只认冬至是他哥,一要是敢动手,他会毫不犹豫出手。
胖大海,蝎子王,鲍里斯以及死神等人缓缓向中心移动。
王座上的人对于寒阳的入场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看向一。
“给你三十秒。”对于王座上的人来说,谁输谁赢无所谓,就是玩儿。
一死死盯着集装箱上的屏幕,呼吸越来越重。
每个人的心跳就像时钟,五,四,三,二...。
看戏的人以为一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
一却突然血气一泄,对着高台上的人摊开手。
“你动手吧,无所谓。”
纳里?
一不敢和鬼手动手?
一和王不是好兄弟吗?
他们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所有人露出震惊之色包括冬至也是一脸疑惑,他本来认为一会和他动手,但不会真的动手,两人在动手的时候找机会拿下王座上的人。
“哈哈,王不是你的朋友吗?回答得如此干脆,你打不过鬼手,你怕死。”
今天确实是汉尼拔的高光时刻,堂堂第一,都不会给他正眼的人物,他想怼就怼,还拿他没办法。
一只是轻蔑一笑,问道,“你不怕死?”
“怕,当然怕,但是我不会用兄弟感情包装自己,包装自己的无能,包装自己的背叛。”
“兄弟们,看到了吧,他们称兄道弟,把自己包装得有血有肉,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全都是伪装,病魔为了一个女人抛弃鬼手,真是这样吗,只不过是借口,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死,堂堂的第一,因为打不过鬼手,直接放弃王,他们的感情在死亡面前,不值一钱。”
“我们是什么?我们是黑暗中的幽灵,是死亡的使者,那些所谓的友情,亲情,只不过是世俗对我们的束缚,让他们恐惧...”
“聒噪。”一抬手就一张扑克牌,被汉尼拔身后的人拦下。
“哈哈,他急了,他急了,他...。”
“台上那个傻逼,还不让他们动手,你喜欢听狗叫?还是你们有一腿?”
杀人诛心,汉尼拔,一个已经半秃的老头,王座上可是有两个活生生的大美女,那个男人却看都不看一眼,难道...。
论如何一句话气爆两个男人。
“哼。”王座上的男人显然没想到一会说出这种话,气得一拍玉床从半躺变成坐立,身边俩美女被吓得跪倒在地。
呜,电锯声响起,一把圆形电锯切开王的肚皮,因为疼痛而惊醒的王,双眼怒睁,眼珠子差点蹦出来。
‘医生’取下王的内脏一一展示,摄像头上溅染血迹,屏幕上一片片殷红。
呜,开颅器割开王的头骨,王的脑花被放在另一张台子的最上面,一幅完美的人体内脏分布图。
台下的观众们里不乏变态,杀人技也各不相同,有些人跃跃欲试,有些人想说,他一个变态都觉得变态。
“够了。”一看向高台上的男人。
“呵呵,自己选的,现在又要虚情假意的阻止吗?”不等汉尼拔开口,男人直接接过一的话,显然他要报刚才一的一口之仇。
“呵呵,我只是不想一个傻逼把我们当傻逼而已。”
“你...。”
“你闭嘴,我和王争斗十年,我给他造成的每一处伤口我都清清楚楚,你以为弄一个克隆王,在他身上弄出一模一样的伤口,就没人看得出来,就能戏耍所有人,骂你傻逼都是轻的,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片树叶,也不会有两道一模一样的伤口,你以为的一模一样,呵呵,少了些韵味。”
一玩弄着手里的扑克牌,脸上同样充满嘲弄。
靠,原来是这样。
日,我们都被耍了。
谢特,那么鬼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操,CS真的在克隆。
他们真拿王做实验。
“哈哈哈,好好,没想到你对王的每一寸肌肤如此了解,不知道如果抓住的是你,王会不会认得出来,哈哈哈。”高台上的男人鼓掌哈哈大笑,完全没有谎言被拆穿的尴尬。
“那么...”
“我热烈的马。”一怒火被点燃,向汉尼拔后面两人射出扑克拍,本人冲向高台。
冬至甩出一道红光,同样向高台冲去。
寒阳选择攻击汉尼拔,好歹第九,也是一个麻烦。
吼
Chua
汉尼拔身后壮汉嘴里发出巨浪,扑克牌被震飞,本人一掌拍向一,之前挥拳击飞医生的高个子,腾空而起一拳砸向红光,他们的速度并不比一和冬至慢。
冬至抓住时机越过汉尼拔三人,冲向玉床上的烧包,只剩一层集装箱时却硬生生止住身形。
刚才chua的一声,是烧包打开了另一块屏幕。
一和壮汉撞在一起,壮汉被击退,每一步都在集装箱上留下脚印。
一在空中转体后落回场地中央。
寒阳扑了个空。
汉尼拔见有人冲向自己,完全没第九的觉悟,化作老六转身就往高台上跑。
冬至和寒阳站在一起,隔着骚包前面的男人与骚包对视。
“下去。”中间的男人冰冷冷说道。
二人没动。
“游戏还得继续,你说呢?”骚包看着冬至,又瞄了瞄屏幕。
冬至没把握一招控住骚包和他前面的男人,看着屏幕里的四人,无奈只能往回走,经过高个子身边,他看到高个子手臂上有一道细微伤口,那是被蜈蚣精大长腿划的。
二层上的两人没有接到命令,就像两根木桩任由冬至二人经过。
这是不打了?看戏的人以为高潮到了,又见突然不打了,燃烧的血液却未冷却,这一趟真不白来。
随时准备动手的其他人再次隐藏。
“那么...游戏继续。”骚包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
屏幕里是一间玻璃房,房子中间是一张正方形透明玻璃桌,玻璃桌内部有机关。
桌子边上依次坐着何风铃,吴桑琴,商帛琪和郑千寻。
四人被固定在椅子上,只有双手能动,每人脖子边上固定着一根针管,里面有不知名液体,针管后面用软管链接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