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鬼军不能妨碍马将军大展宏图,即日起便请马将军离开吧。”张宝连理由也无,直接让马东走人。她的鬼军可不能有此等败类在,若人人如此她可看不惯。
一日是她作主,便不能够。
“你说了不算,新的永忠侯已经在路上。”马东看她态度强硬,也不与她废话。
“那便等着,但你得即刻离开鬼军等信。我军不养非军中之人,新的永忠侯还未上任,我的话便是军令,请你离开。”张宝认为自己已经十分客气了,当她望向马东身旁的下属,他们便往张宝身边走,与马东划清界限。
“你就不怕担责?”马东本想在此动手,可张宝的武艺大家都是知晓的,他只能嘴上说说狠话,企图吓她。
“我乐意,你管不着。你们也是,谁想走便随他走。”张宝说完,他们愣是不敢动。
赶走马东,张宝便找了宁余意,告诉她原委,想她去劝劝李甜一家。没成想李家夫妇得知马东被撤了职,便不许李甜再见他,虽凉薄,但也比让马东吃了绝户好。
李甜是唯唯诺诺的小姑娘,都听家里的,还真与马东断了,马东气急败坏要去李家找说法,还被李老头与邻里打了一顿。
李老头不忘嘲笑他将军的身手也差了些。随后张宝放出流言,寒关本就不大,马东吃绝户的事便传开了。人人都怕了他,看见他像见鬼一般。
而寒关终于迎来了敌人,令众人意外的来者不是新的永忠侯,也不是胡令人来犯,而是宣帝的三皇弟鋆王。
鋆王得了宣帝旨意离开封地与新侯爷一同来寒关,可那新的永忠侯路上已病了三回,一行人因他而耽误,一再停下。鋆王等不及,便先来替他来探路。
他才来了两日,便缠着张宝,让她无法练兵,也难以与下属沟通。他们都觉得,这鋆王就是诚心搞破坏的。
可碍于皇族身份,又不能发难。张宝忍了两日,也开始不耐烦了。唤来了一副将,二人深夜到河边,可鋆王也跟着来了,就想听二人要做什么。
“你识小沝?”张宝用小沝的方言与副将说话,副将立马随她转换“识,末将之前系水匪。”
“讲得好标准。个傻仔应该听唔明。”张宝浅浅一笑,二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将军想末将点做?”副将甚至捂住自己的嘴巴压低声音,张宝也学着他的样子“你去接永忠侯过离,唔好比个傻仔截胡。做唔做到?”
“保证完成。”副将原来不知道张宝为何寻他,如今算是明白了。有别的技能也可以脱颖而出。
“天光去,小心。”
“知道。”
鋆王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本想试图读唇语,奈何二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