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授意已经上万年没有发生过了，就算是天道要选择主神，又怎么会独独在今天，又刚好选中了你？”

赫晚满脸的恍惚，她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像是在质问着谁，但更像是在减缓自己内心的恐惧。

她话音落下后，周围却响起了一声嗤笑。

是张泽发出来的，确定自己的猜测对司柠有帮助后，他神色也放松了许多，甚至有闲心对着赫晚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天道不会刚好选中司柠呢？”

此话一出，司铁都罕见的多看了张泽几眼，打心底觉得他无比的顺眼。也仿佛是印证了张泽的话语，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翻滚了起来，无数的金光夹杂在其中，无数的金光汇聚在一起，最后指向了司柠的方向。

司柠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在淡金色的光芒中，他仿佛看到了天地初开，所有生灵出现的景象，这便是神界了。紧接着万千小世界形成，人类与各种族争夺土地，一代代的进化到如今的模样。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道空灵的声音询问司柠，倘若是他成为了主神，他又该如何管理这万千世界。

司柠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自然是顺应其自然的规律，尽可能不插手干预。天道需无情，不偏颇任何一种族，等到秩序有崩坏的可能时再出手。”

这话虽然不负责，却是司柠能想到的最好的答卷了。

即使面前的那片空间是虚无的，司柠仍然能感受到有道意识驻足在此，它似乎是在思考，也是在考虑司柠话语的可行性，良久，它才出声道。

“你与上一任主神的思想倒是相违背，结果尚未显现，谁也不知道对错，但想必上一任主神很愿意给你机会去尝试。”

上一任主神？

那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