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再次叫起撞天屈:“都是石强搞的鬼,这家伙假公济私,明明是他自己看中了春兰,便自作主张买了下来。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我这朵鲜花,只待你来摘采。”
“噗嗤...”幼宜娇媚一笑:“你这样的大男人,竟自比鲜花,也不嫌丢人。”
见对方笑得娇媚,陈枫只觉骨头都酥了,却故作惊讶:“在细君面前,有何丢人?”
幼宜刚皱鼻做起鬼脸,又被陈枫熊抱住。她正犹豫要不要给对方一点甜头时,岂料对方趁虚而入,又开始捉弄起来。
幼宜渐渐情迷意乱、心思摇荡,不禁喃喃低语:“不要这样...嗯...我难受...嗯...”
谁知她不出声还好,刚哼唧的两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竟刺激起对方要变本加厉。
幼宜只觉浑身发软,就在即将沉沦之际,突然听到阵阵暮鼓声传来。靠着仅剩的一丝清明,其用尽全部力气将对方推开:“不行,不行,这要被人撞见!”
说完便整理衣衫,落荒而逃。
此刻,陈枫也恢复了理智,看起了手掌,再回想起刚才种种,只叹息隔着衣服,未能贴肤亲尝。
当两人回到院内,幼宜面上还残留一抹潮红,而陈枫则一副小人得志的神色。
“坊门已闭,今晚还得在这里留宿。”
幼宜恍然大悟:“好哇,你早就定下了奸计,故意灌醉我兄长!”
陈枫嘻嘻一笑,却不承认:“是淞兄自己喝醉的,你看我何曾劝过他酒?”
想起这个酒醉的大舅哥,陈枫提议去看望一下。当两人来到崔淞休息之处的门外,崔杜氏正在房里瓜落着其夫:“出来之前,父亲反复交代不能贪酒,就是怕你再误事。这下好了,首日到长安,竟不能先拜见尊长。”
之前就因贪酒,耽误了科场发挥,这下崔淞心知理亏,也不敢反驳,只好解释道:“枫弟这酿的酒,天下第一。也没比他们多饮,谁能料到就那么几小杯却要醉卧半日。”
“人家都饮惯了,能和他们比?”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我不对,明日一早就去拜见岳父母可好?”
“哼,这趟回娘家,却连累我被人数落失礼。这酒有什么好饮的?”
“既然此酒不好,若明日枫弟相赠,咱们就不要了。”
“要!为何不要?带回去让他们也醉一场,才能解释清楚!”
在屋外的两人见房里的夫妻终于达成一致,这才叩门进屋。
陈枫躬身赔笑道:“今日都是我的不是,兄嫂切勿责备淞兄。要怪,就怪我。弟明日陪同兄嫂一起,登门致歉。今晚就先委屈大家屈就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