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侵蚀太久了，就算用我们登仙城的阵法养着，也就这样了。”

“你既然知道不能，还问我做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能救回来多少就是多少。”

“那画中的秘密要是毁了，你……能接受吗？”

“怎么，你发现秘密了？”

“没有，只是叶欢临走前说尽量完整的还给你比较好。里头有春来大人留给后人的祝福……我是没发现有什么，大概是春来大人留下了封印吧。”

“该怎么清洗就怎么清洗，这方面你最明白，不用来问我，我只看结果。”

邵元低头看书，揪了一粒小葡萄丢雀鸟，雀鸟反应迅速的仰头叼住，抖了抖脖子吞了。

“我找不到叶欢的行踪，你有线索吗？”

“没有，他受刑之后陪了符思几天，就跑出去了，现在也没找到人影。”

还有精力跑出去，看来没什么大事。

邵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雀鸟慢悠悠地在他满桌子的药草上踱步，顺便啄葡萄吃。邵元翻过书页，发觉雀鸟还没走，立马挥了挥手企图把他赶走。

“你怎么还不走。”

“话还没说完呢，只是不知道你知不知情……叶欢要是在就好了。”

雀鸟犹豫了一会儿，看着懒得管自己只管看书的邵元，往前挪了挪，伸长脖颈小声问了一句。

“画像上缺了东西，那女子手中的枯枝上不是还有一些小花吗？这次拿来一看，一朵不剩了。”

邵元抬眼看着他，雀鸟回应般的看过去，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彻底秃了，一朵不剩的那种。”

……

邵元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雀鸟瞪圆眼睛看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你都不问？”

“问了你能给我答案吗？”

“给不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子桑拿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那我问你有什么用，等叶欢过来，我自然就知道了。”

“万一他不过来呢？”

邵元翻阅书页的动作一顿，雀鸟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如果他不来这呢？邵元，你有没有想过他不会过来。”

“他是会定期来万翠山调理身体，但是这个定期，日子是他自己定的吧？他要是最近都不过来，谁给你解惑？”

“你觉得你还有多少时间，能拖住春来树的事。”

“你又知道了什么。”

“子桑把画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给你送信提出治疗景然的问题，你代价就只要那幅画……而且你的使者是通过春来树过去的吧。”

回想起刚才那个歪歪扭扭飞舞过去的凤蝶，浑身上下都是病恹恹的气息，完全没有万翠山往常那样生机盎然的感觉，他就知道是内部出了问题。

“画像被沁染，连带着春来树也遭了殃，而你一直默不作声自己压着，完全不像平日里直接找上门打架的作风。所以，我可以怀疑你是知情者，对吧。”

“邵元，你到底在替谁隐瞒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