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内,所有人都紧张得不敢呼吸,生怕引起那边走来的恶魔的注意。
狗腿子们见此,全都满脸堆笑,恭恭敬敬的弯下腰。
来人是个大光头,双眼细小而圆,就像耗子眼似的,脸型的轮廓像块板砖,脸颊骨异常突出,鼻子也特别大,还是个香肠嘴,看着极其可怖。
来到第一位女子身旁,他仔细的打量起来,随后伸手捏住女子的下巴,想抬起女子的脸蛋儿,看看其模样。
那女子因恐惧,下意识的偏头拒绝这种行为。
啪!
一记响彻整个三楼的耳光突然出现在女子脸上,打得她差点儿昏死过去。
光头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女子再也不敢反抗,顶着一侧脸颊上火辣辣的剧痛,硬是连哭都不敢哭一声。
见此,大光头很是满意,扯着张香肠嘴咯咯咯的怪笑,同时用他那下流下贱物戳了女子一下。
有了前者的经验,后边儿的人再不敢反抗,全都任由大光头摆弄。
几分钟后,大光头从中挑出一男的,挥手嘀咕一句什么,让狗腿子们带其余人离开!
那被挑中的男子,顿时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扯着嗓子凄厉的哭喊起来。
狗腿子们见此,一个个都扯着脸乐呵呵的笑起来,正在他们要将剩余的带走时,另一边的某个间房内又走出个死鱼脸的寸头,同样都是浑身赤裸,而且还满脸不悦的样子。
“等等,给我留一个!”
狗腿子们一愣,目光移向那大光头。
“烔基,你想干嘛?这批猪乳不能动!”
“你是在命令我吗?讷乌我告诉你,少跟我指手画脚,你都能挑我怎么就不行?”
香肠嘴的大光头叫讷乌,死鱼脸的寸头叫烔基!
讷乌对他这种态度十分不悦,皱着眉威胁道:“你看看老子挑了个什么玩意儿!警告你,这批猪乳随便一个都能值几百万,要是上边清点下来,你我都会受到惩罚!”
说着,大光头还踢了那倒霉的男子一脚,不用说都知道是留他干嘛用的。
稍作思虑后,死鱼脸依旧坚持道:“不行!刚才那‘母猪’我玩了一会儿才知道是死的,今天一定得给我留个活的,不然今晚我怎么办?”
讷乌闻言,一脸坏笑的再次踢了地下瘫坐着的男子一脚。
“不然今晚你跟我将就将就?”
“去你娘的,老子不喜欢公猪!”
说完,死鱼脸一眼相中人群中低着头的某女子,上前就一把抓住其头发,使劲一拽仔细看起那女子的脸蛋,接着扫了眼女子的身材,露出极为满意的笑容。
然而,那女子没因此恐惧,反而是满眼怒火的与他对视。
“这个很不错,你们可以走了!”
闻言狗腿子正要走,突然又被那大光头叫住。
“不行!这个决不能动,你重新挑一个……”
话落,死鱼脸跟大光头激烈争吵起来,最后的结果是,那原本挑选出的男子暂时逃过一劫,这两个活畜生达成共识,一起留下死鱼脸挑选出的女子。
女子长着张瓜子脸,眼眸灵动迷人,小嘴子小嘴,生得极为漂亮。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也特别好。
虽然只有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可远处看来却像有一米八以上,这得益于她完美的身材加上那双大长腿!
很快,狗腿子们留下羡慕与渴望的眼神后,将其余人全都带离了三楼!
人还没上四楼,三楼就传来女子的哭喊声。
三楼某个房间内,那刚被选中的女子,在挣扎中被两个畜生,强行抬上一张满是乌黑被褥的床上。
本就戴着手铐脚镣,又半天没吃饭了,两个恶心玩意儿使劲控制着她,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下一秒,刚感受到身下传来的不适感,一阵剧痛突然袭卷全身,于钟缘忽然脑袋一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过也只是一声,此后她没在发出任何声音,无论再经受什么,她都不会因此屈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相比房间内的恶臭,两个畜生身上的汗臭更让她感到恶心。
就在前天晚上,他们来到理勒坦基政府,才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坐下谈判,就遭到了袭击,与她一起来的同志全都被打散,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后来,她只是在某个山洞歇息了一晚,醒来时就已经带上了手铐和脚镣,然后被一路押送到了这里。
现在,她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她心理上所承受的让她更加崩溃。
可能是因为不够尽兴,猪乳完全没了反抗的意思,那死鱼脸的寸头竟解开其脚镣,极其放肆的玩弄起来。
大光头见此,也解开了她的手铐,扯得她纤细的手臂生疼!
不过,好在束缚解开了。
于钟缘也不清楚过了多久,只知道这个夜晚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身处地狱。
大光头和死鱼眼终是累了,将她当垃圾似的,往冰冷的地上一扔,然后接连瘫倒在床上,口中各种污言秽语,在他们看来却是夸于钟缘的……
幸好于钟缘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鸟语,否则肯定会现在就爬起来,宰了这两个凌辱自己的畜生。
冰冷的地板紧紧贴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透骨的寒意让她止不住打颤。
渐渐的,房间内安静下来,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挣扎着,冻得不停发抖的胴体,从冰冷的水泥地上撑起。
因为害怕牙齿打祭,她还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接着在房间内摸索起来,最终找到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抹了那两个畜生的鼻子。
三楼内其实算不上太冷,过道中央的天花板上,有台不怎么灵敏的空调。
为了活下去,为了逃离这里,于钟缘生平第一次从死人身上扒衣服,然后穿到自己身上。
此外,她还发现了一些让她永生难忘的噩梦。
锅里被啃食过的手,一屋子血迹斑斑的刑具,摘取器官用的老旧机器,还有过道许许多多死不瞑目的神情。
过道内,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其实都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他们已经不像个人了,更像是待宰的牲口。
一般家中饲养的牲口都比他们强,至少不用遭受惨无人道,没有丝毫人性可言的凌辱后才死去……
搜寻了片刻,整个三楼都翻遍了,只找到两只破鞋跟一身臭烘烘的男士外衣,一件破烂不堪,满是血污而不知原本是何色彩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