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担心的还是自己。
魏氏压下眼底的烦躁。
“我儿子如何了?”
“相公平日练武,身强体壮的很,自然没什么事。”
魏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许苑秋,却又欲言又止。
“婆母可有话要说?”
许苑秋脸上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
魏氏摇了摇头,看了许苑秋一眼,发现她态度还算不错,这才开口说道:
“没什么事,只是年关将近,辛苦你操劳了。这些日子我身子也不好,府里府外都靠你,你可还吃得消?”
许苑秋眉眼微敛。
“不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
“只是…”
魏氏叹了口气
“这府里上上下下只有你一个人忙着,阔儿身边一个可心人都没有,苑秋,你看…能不能…”
许苑秋面色微微一怔,随即心里生出一丝愤怒。
又来了,又来了,老太太这是又想让姜阔纳妾。
“婆婆,我与夫君同一条心,只要夫君同意,我没什么不愿意的。”
待许苑秋离开,魏氏才冷漠的勾起唇角。
许氏想在这府里一家独大,门儿都没有。
月下。
许苑秋抱着姜早早,与姜阔月下散步。
姜阔死死的盯着姜早早。
她好不容易和夫人能有机会单独相处的机会。
谁知…
许苑秋怀里抱着个奶娃娃。
“早早离不开我,我便带着她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许苑秋看着江阔一脸郁气,忍不住问道。
姜阔扯起一个尴尬的面容。
介意?
他当然介意。
自从有了姜早早,他的床就被姜早早无情的霸占了。
而且他这女儿异于常人,在女儿面前,他和夫人只能规规矩矩的,半分不敢逾矩。
这一年下来,他愣是被女儿逼得清汤寡欲,都快成和尚了。
姜阔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女儿,宠着呗!
…
深夜,许苑秋和姜阔已睡下。
姜早早盘着小腿,坐在自己的小宝箱面前 将皇帝给的玉佩也塞了进去。
【真是小气,鸡腿都不给,给块破玉佩有什么用】
她才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什么价值。
【也不知道,晋王殿下能不能逃过此劫】
按照原本的剧情,晋王殿下被夺舍也不过是这两三日的事情。
可是现在,皇宫里疫病闹得沸沸扬扬,姜早早也不好再入宫。
只能祈求晋王殿下,自求多福吧!
姜早早抱着小奶壶,咣咣喝了几口。
她就是个万事不管的小奶娃,除了吃喝,啥也不管。
第二日,姜少恒来给父母请安。
今儿是腊月二十三,外面热闹着呢!
姜早早扒拉着哥哥的手,想出去凑热闹。
“求求…求求了”。
姜早早眼巴巴的看着姜少恒,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的。
姜少哼有心逗她:
“那你怎么求呀?给我磕一个!”
小家伙能屈能伸 ,啪嗒一声,跪在地上便给他磕了个头
【得嘞,奴才给您请安了!】
咚咚咚,磕的一个塞一个的响。
“行了,祖宗耶,你想让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