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明接到姜父的电话，便撒出人满城寻找姜月冰，在离药水弄不远的桥边，方玉明找到了她!

她衣裳破烂，脸上有伤，方云明什么都没说，只是给她披上外套，陪她一起站在桥边。

良久后，姜月冰问她“你来干什么？”

“对不起，我来晚了!”

“该道歉的不是你，是你爹，还有那两个杂碎!”

方玉明的手颤抖着环她身边，终是没有勇气落在她的肩上，只能哽咽的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

姜月冰麻木的听着，眼泪糊了视线，她问“方玉明，我没错对不对？我当歌女也不是他们侵犯我的理由，对不对？”

“不怪你，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不是你!”方玉明竭力抓住一丝丝可能让姜月冰放弃轻生的希望。

姜月冰泪眼婆娑，扬起一个笑脸的问他“你是不是怕我会从这跳下去。”

方玉明没说话。

“我不会自杀的，伤害我的人，我还没让他们付出代价，我爹，他还在等我回家!”

……

“你知道玉明后来怎么做的吗？”

姜月冰问沈韵水，见她摇头，她继续道:“玉明抱住了我，他说，‘阿冰你记得，今天的人是我，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你听到了吗？’”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要对我负责，说如果不是遇到他，我就不会遭遇这些，这是他应负的责任!其实我知道，那些都是他的借口!”

“我哭的很厉害，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的!当初你爹给我一万块，我没敢要就是因为还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也还不起!”

“玉明给我擦眼泪，他说，你不用还，因为，我喜欢你呀!”

“然后，他给我带上了这个戒指，说‘这是我母亲的陪嫁，带上了，是不能反悔的!’”

姜月冰团了纸巾去按眼角“后来，玉明告诉我，我爹是从药水弄爬到街上给他打的电话，那么远的地方，他身上还有伤，我都不敢想，当时我爹得有多疼!”

“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的手缠了好多纱布，我给他换药的时候，看见我爹的指头上的肉都磨烂了，他都那样了，还说‘冰儿不哭，爹不疼!’”

“我就知道我爹赶我走是有原因的，他那么爱我娘，那么疼我，他怎么舍得赶我走!”

“果然，因为龙三来家里收账的时候，他说了句‘小冰也是大姑娘了’，我爹怕我有危险，这才执意让我跟着玉明!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是一个读书人，可为了他的女儿，他去跟两个流氓打架，他拼尽全力，才把我护在他身后!”

“他护了我一辈子，可我却没保护好他!”

……

“啪!你个逆子，我绝不同意这个女人进门!”方绩和一把掼碎了他钟爱的紫砂壶。

方玉明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态度极其不恭敬“要么她进门，要么我自宫，你选!”

方绩和举起拐杖抡过去，被方玉明灵巧躲开，欠欠的问他爹“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你不用拿这个威胁老子，你不想当方少主，有的是人想做？我……”

“呦，看不出来，爹是宝刀未老啊，一把年纪了，还有心再练个小的呢，就是不知道，等小的成了，爹还成不成？”

姜月冰眼睁睁看着方玉明把方绩和气的喘不上气，怎么说呢？方玉明这张嘴，让她震惊的不得了!

方绩和深深吸了两口气“你想让这个女人进门也行，做小!”

方玉明毫无征兆的踹翻了小几，上头相应的茶壶套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你明知道我曾让她住进归行1小院，你还想让她做小，是在折辱我，还是在折辱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