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提起那玩意，也就是说他在治疗馆里运用到的原理，八成与那个武器的原理相关。

泽博曼点头，

“当然，记忆犹新。”

尼古拉点了点头，刚开始要说明，又看向齐馨，

“小齐馨，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不太能理解，只要装装样子就行了。”

齐馨直接翻了个大白眼，无语至极。

虽然这么说，尼古拉向泽博曼说明的时候，还是用了比较易懂的方式。

“这么说吧，我重新设计了生化核心，并且另外制造了一个洗血装置，借助特定的抑制蛋白……”

提到洗血装置的时候，泽博曼已经不想听他瞎掰下去了，

“够了！不管你对那些孩子做了什么，他们当中的几个已经失踪了，并且身体都出现了异常！”

尼古拉皱眉，

“什么意思？”

齐馨双手交叉抱胸，开始她一语双关的表演，

“就像是被体内的什么东西杀死然后控制……”

尼古拉的眉毛扬了起来，嘴角微微抽动，

“你不会是说……”

看着尼古拉欲言又止，跃跃欲试，满心期待又害怕愿望落空的样子，泽博曼觉得好气又好笑，

“说出来啊！我们可不会帮你说，你得自己说出来！”

“额……”

尼古拉的样子可笑极了，有几分尝试，还有几分纠结，

“我……我可能……也许……”

“赶紧说吧老头！”

齐馨催促。

尼古拉脸色一变，从一开始的变化万千到最后的喜出望外，

“我把他们转变成吸血鬼了！”

接着尼古拉就陷入了过往的失败总结中，

“不得不说，我过去的实验操之过急了，才造就出那些不完美的试验品，但是现在好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以前那些试验品都是怪物好吗？”

齐馨打断他，强行把人拉回现实世界。

尼古拉回过神来看着他两，

“这次不一样！”

泽博曼冷笑，

“哪里不一样？你一定是用了自己的血液。”

尼古拉点头承认，

“是这样没错。但这次我在DNA里加入了限制，吸血鬼基因会延迟释放，完全转变至少需要三十年。”

齐馨真想上去给这个自诩聪明绝顶的家伙一榔锤，

“我们现在在谈论的是吸血鬼血液，不是什么生化药片。”

这次轮到尼古拉翻白眼了，

“原理是一样的小齐馨，多读点书好吗？”

吐槽完齐馨，他转向泽博曼，

“我认为，只要降低基因变异速度就能避免免疫排斥反应。”

泽博曼懂他的意思，但用变异血液在正常人身上做实验，这实在太冒险了。

“不管怎样，你的所谓实验，或者说是治疗，出岔子了。好了，不要再转移话题，你在这里治疗过多少病患了？”

尼古拉沉默片刻，好像在心中默数自己到底“生产”了多少青少年吸血鬼，末了露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

“这是个好消息，但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我经手过的孩子们，足够搞出小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