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温和。
她故作不知地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探询:“珍哥儿,你所说的这位工部营缮司郎中,我听着似乎官阶并不高,这样的身份,怎能与你府的嫡子相匹配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贾珍对于这些问题,他早已深思熟虑,成竹在胸。
他挺直了腰板,展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道:“我已有耳闻,秦氏性格温婉,贤良淑德,自幼便深受其父秦业之教诲。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实乃难得之佳妇。而蓉哥儿虽然素日行为放荡不羁,但若得此贤内助,定能规劝其步入正途。常言道,娶妻当娶贤,此言非虚。”
贾母在一旁不语,心知此时再追问亦是徒劳,于是顺水推舟地说道:“你身为东府之主,又是族中之长,此事自然全权交由你定夺。我老了,这些事情便不插手了。”
紧接着贾母便冲着一旁的鸳鸯招了招手!
鸳鸯快步走来,她的手中捧着几张薄薄的银票,共计三千两,递给贾珍。
贾珍接过银票,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那光滑的纸面,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
贾母叹了口气,道:“珍哥儿,近日府银钱紧些,这些银票便劳烦你送到顾大人的府,并言明我贾家的态度。”
贾珍点头,他的脸写满了决心和忠诚:“老太太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办妥。顾大人那边,我会亲自去拜访!”
贾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待蓉哥儿大婚之日,我必为你准备一份厚礼。现在你可不能恼!”
贾珍的脸堆起了满满的笑容,心中却暗自得意不已。
蓉哥儿的婚事已得老太太的默许,接下来的事宜自然顺水推舟,简单得如同探囊取物。
一想到不久后他便能成就美事,他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仿佛小腹之处被一团火所炙烤。
而且,他还能白赚三千两银子,这简直是天掉下的馅饼,让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贾珍拱了拱手,满脸堆笑地对贾母道:“老太太,您言重了。东府西府原就是骨肉相连的一家人,些许小事,何劳您费心。我这就去顾大人府,务必把此事办得妥妥帖帖,让您老人家宽心。”
他说话间,手中已经紧握了一张张的银票,似乎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说罢,贾珍便将银票揣进了怀里,兴冲冲地出了门。
贾母看着贾珍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又似在期待着什么。
而此时负气而走的贾赦却再次走了进来!虽然依旧脸色通红,满身的酒气,但却目光清明,没有了刚才的醉态。
在与贾母对视了一眼后,一言不发地退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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