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食花爬上邪修的肩膀,看着他把极品补魂丹塞进关吉嘴里,中间,邪修感觉关吉的脸捏起来,手感不太对劲,不过没多想,只当关吉是昏迷不醒太久,全身只剩下皮包骨,这才有些硌手。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魂食花没半点变化。
邪修灵敏感应到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他上当了。
立即转身,试图逃离,却四面碰壁,便知道自己被困在了禁锢符里。
“你们不是被符困住了吗?怎么会在这!”
邪修弄不清他们的方向,但确实是青风宗的人。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画出极品符?”
背着光走进来六个人,邪修瞳孔地震,指向郁辞忧和慕洲两个人。
“你们,你们怎么都在……你们早应该成他们的剑下魂才对!”
这俩不过都是筑基期,有专对仙修的毒功,不可能除不掉这两个筑基期的小喽啰。
“他们?你是说这俩吗?”慕洲提起两颗乌黑的头,颇为嫌弃地扔在他面前,“太不经揍,没两下就歇菜了。”
“不可能——”
邪修发红的眼珠子似是下一秒就会掉出来。
“你们两个筑基,怎么可能打的过两个金丹。”
“两个筑基对付两个金丹确实有点吃力,但是,如果其中一个筑基实际上是元婴呢。”
“林闻”说话期间,和“郁辞忧”同时摘下面具。
实则,两人通过面具,互换了身份,郁辞忧把面具稍微改善了一下,能够用面具遮掩住自己想掩饰的修为等级,更能达到迷惑对方的效果。
一个元婴打两个金丹完全不在话下,更别说有防毒宗服在,邪修的毒气对仙修的压制作用便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林闻叹一口气,这年头,出门混还得演得一手好戏。
“你给我们下套。”邪修咬牙切齿。
郁辞忧摊手,“彼此彼此,你们不也给我们下了套吗,只不过我们的套路比你们的更完美罢了。”
邪修想将青风宗亲传分散各地,逐一攻破,却不知他们自身早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呵,好一个声东击西,我还是小瞧了你,可是就算中计又如何?在强悍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只是纸老虎。”
邪修撕开一张极品反禁锢符,瞬间,邪修和魂食花恢复自由。
他自知符修对付不了青风宗三个剑修,破除禁锢符后,就在身上贴一张疾风符以便逃跑,然而,刚到帐篷顶端,仍被一层屏障拦住去路。
又是一张极品禁锢符。
青风宗的符修是打了鸡血吗,极品符一张接一张,想他自己,呕心沥血几百年,只不过画出五张极品符。
逃不掉,打不过,邪修暂时服软,装作愿赌服输的模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郁辞忧手拿小黑棍,笑嘻嘻地靠近他。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出背后指使你们的人,我就给你一条活路,要么跟我们过两招,只要你赢了我们所有人,就可以活着离开这里,温馨提示,选前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哦~”
邪修心知肚明,表面有两条路,实则只给他一个选择——说出幕后指使者。
被郁辞忧笑眯眯的眼睛盯着看,有那么一瞬间,邪修立马就要脱口而出,但是话到了嗓子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人的恐怖又恶心的手段,即刻改口:“都是我安排的。”
郁辞忧摇摇头,“好吧,看来你选择和我们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