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
在学校里难得的放松时刻,同学们都尽情地享受着这份闲适与惬意,相互之间也开始畅所欲言起来。
林项从学生会处理账单后,回到教室里吃饭。
“林项,你竟然没有去打工啊?”董香气鼓鼓地瞪着林项,那对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跟我们不一样?”
林项,你背叛了革命!
“难道要一直坐享其成,靠着啃老来维持生计吗?”
小坂依子不禁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而后用手掩住嘴
除了不爱笑的香菜不用捂嘴大笑。
而且,小坂依子发现林项的食欲越来越大了,从原本的五碗饭变成九碗饭。
林项的家人这么有钱吗?
此话一出,就引来林项和董香的目光,这次轮到他们两人惊讶了
林项:“这怎么听起来说我是孤儿,我的家里人可不会把钱寄给我,他们现在不在霓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确实,都不在同一个世界了。
那个让我仰慕的笨蛋已经消失了。
雾岛董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项如风卷残云般吃下大量食物。
她暗自思忖着这顿饭所花费的金额,心中愈发坚定了让林项自力更生、自给自足的想法,绝不能让他坐吃山空。
这时,小坂依子提议道
“要不去小董香的店里打工吧?这样你们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况且店里的氛围非常融洽,生活费用也能得到解决呢。”
干得漂亮,依子。
董香心里为小坂依子的发言点赞,他们店里的人多一个算一个
“不了,说不定我过去【古董】打工,我就成了他们的生活费。而且我现在并不缺生活费,我的生活费基本都在饭食上,而且我也算富足的人。”
林项说的是真话,他不用为生活费发愁
把小坂依子嘴堵上了,雾岛董香却又暴躁了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们对喰……客人还有服务生都很照顾,对待你也会很好,你也去过很多次,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做,但是客人会不会盯上我就不一定了,店长说我就是一块香蛋糕,是有着吸引的体质。”
“什么什么?会有人看上林桑吗?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小坂依子嗅到瓜的味道。
“拜托!我可是纯纯的猛男,一个无论男女都可吸引的猛男!”林项不甘示弱的站起身
挺起胸膛,让佝偻的身躯变得挺拔,突出胸肌的轮廓,看起来有些许起伏,这是在展示着夹核桃都做不到的胸肌
(实际,上胸围和下胸围差,20厘米,但基本都是背的宽厚)
“呵呵——”
董香冷哼冷笑,无不是在嘲讽着林项,这种胸简直是太平公主夏娜、智乃、五十岚,只是达到阿尔托莉雅的水平,而且林项挺起胸真是……
有,但又没有,俗称如有。
只可把玩一下
林项一边用手托住自己的胸部,一边满脸怨气地嘟囔
“胸肌太大真的好烦啊!每次下楼梯的时候都会不停地抖动,特别难受。”
说着,他还用力往上提了一下,那深邃的事业线和清晰的肌肉线条瞬间展露无遗,甚至比一旁的董香还要显眼得多。
然而,面对如此完美的身材,林项却只有满心的嫌弃。
董香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个大男人居然有着比她还要丰满的胸脯、纤细的小蛮腰……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焊,身材下流的男人!
等等,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这画面不应该出现在晨间节目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就安排到深夜档
“原来如此,林桑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一些(这种自我了解能力缺失的病症实在令人担忧)。或许应该尽快给他找个伴侣,无论是女朋友还是男朋友都好。”
“对不起,我只爱学习。”林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哦?难道是在睡梦中学习吗?”小坂依子笑着反驳,并伸手握住了林项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她发现,相比之下,林项的手指明显比自己的更为粗壮修长。
“在我们霓虹国,林桑将指甲修剪得如此精致而短小可是会加分不少呢。而且他的手指本身就很漂亮,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一些。”
小坂依子评价道。
这里所说的“有点黑”,其实是指林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黝黑。
肯定要剪指甲,他可是向往吉良吉影那种追求生活的男人,而且指甲不剪,留着过年捅掌根么?
掌心和掌根要痛起来了!
小坂依子仔细端详着林项的头发,不禁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经过她精心地梳理后,原本杂乱无章的发丝如今自然垂落下来,宛如一匹黑色的绸缎般丝滑流畅,每一缕都散发着如同瀑布倾泻而下一般的美感。
"林的头发很柔顺啊,平常乱糟糟的,与时尚潮流毫不沾边,但别有韵味,这可真是加分项呀。而且皮肤也很细腻,只是手部有些粗糙罢了。"
如果将小坂依子的话语直接翻译成中文,那么大致是……
董香毫不客气地直言道
"你根本就没可能追到女朋友,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要想追到女朋友简直比登天还难。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像你这样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更何况你还是个完全不懂赶时髦的男人。"
一剑刺穿胸口
林项深切的体会到文字是活的,语言是能杀人的名言
“呜呜呜X﹏X……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林项一脸郁闷跌坐回椅子上,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阳光。若是在动漫里,恐怕成了灰白的石像,在唯一顶上灯光下,被风吹裂
林项满脸愁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洞地望着桌面上那片金色的阳光。
此刻的他仿佛变成了一尊灰白色的石像,静静地伫立在那仅有的一盏顶灯下,任凭微风吹过,身上也逐渐出现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