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的车停在医院大门的路边,他正无所事事地看着足球比赛,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关掉了终端,从车里出来,笑着说:“跑慢点。”
岑真白两三步走下楼梯,来到霍仰面前,“抱歉,是不是等了很久?”
本来今天能准时下班的,结果都打上卡了,突然来了个紧急病人。
alpha足足在医院外等了两个小时。
霍仰摇了摇头,他揽过omega的后颈,亲了下,“不久。”
两人坐上车,岑真白还是有些愧疚,“下次你十分钟后等不到,就自己先回家。”
“不要,”霍仰说,“我自己在家也很无聊,咪咪还总是咬我。”
咪咪在霍家时还好,最多见了霍仰不搭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追着霍仰欺负,可能觉得小楼是它先来的,是它的地盘,结果中途突然加入了个霍仰,让它感到威胁。
又加上咪咪不是真的猫,而是猫狸,一挠就出血痕。
为此,岑真白拎着猫狸的后颈,第一次凶了它,从此咪咪才稍微收敛了些,起码当着岑真白的面时是这样的。
“真没事,”趁着红绿灯,霍仰牵住岑真白的手,说,“本来就是要无止境地等待喜欢的人。”
岑真白这才轻轻“嗯”了一声,说心里没波澜是不可能的,他当时进去得急,连和霍仰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他觉得霍仰或许等半小时不见人,就会自己先回家,但他也禁不住想,万一霍仰一直等着呢?
他既不想霍仰等,但又有些期待。
这种矛盾又不合理的心情,让岑真白倍感陌生与新鲜。
以至于他刚从医院大门出来,看到远处一直等着的alpha身影时,他几乎是朝着霍仰奔跑过去的。
岑真白回握住霍仰温暖干燥的手,“太晚了,我们出去吃吗?”
“好啊,”霍仰说,“来的路上我走了另一条路,那条路好像还挺多吃的。”
最后两人选了家异域餐厅。
奶酪黄圆条面、奶油蘑菇汤、牛排、炸薯球、烤鸡翅等,再来上一点红酒。
味道还不错,岑真白用终端拍了几张照。
霍仰问:“干什么?”
岑真白说:“发给阿姨和于小鱼看。”
霍仰“啧”了一声,控诉道:“你都不发给我。”
话音刚落,终端震了下,他打开来,是刚刚岑真白拍下来的那张照片。
“不是,”霍仰有点无语又觉得岑真白可爱,他被逗笑,“我是说你平常!结果你现在吃个饭都要……等等,该不会你平常发给我妈和于小鱼却不发给我吧?”
“没有。”岑真白认真地否认,“我有发过给你的。”
“对,真白真棒!我收到的时候超开心的,”霍仰说,“但为什么只发难吃的给我?”
有一次午休,他打开终端,收到一张图,里边是芋头肥猪肉和清炒白菜,并配字:难吃。
“好吃的就那几样,”岑真白说,“你都吃遍了。”
他带霍仰来过好几次医院的饭堂。
霍仰贪心道:“不管,你每天发一样的我都开心。”
他有点委屈:“明明我也每天都有和你分享。”
霍仰那哪叫分享,那是轰炸。
岑真白往alpha嘴里塞了一大口肉,堵住了,“发。”
吃完饭后,两人回到家。
书柜顶上的那个盆栽被霍仰拿强力胶黏住了,咪咪正在上边死命扒拉,却怎么都不掉。
霍仰看在眼里,爽在心里,他说:“你先洗澡?”
岑真白点头:“好。”
他们的日常,普通平凡,但又充满着温馨。
每一天都能开心,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晚上十一点,由于两人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收拾好就准备睡觉了。
二楼床边放了个落地灯,临睡前,岑真白看了眼终端上的日历,他翻过身,看着alpha,说:“霍仰,我发 情期应该就在这一个星期了。”
霍仰盖被子的手一顿,低声应:“我知道。”
他比岑真白还紧张,天天算着。
岑真白的夜盲症现在好了许多,他已经能在黑暗中看到alpha的大概轮廓了。
霍仰问:“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岑真白问:“你不想?”
“你在想什么,”霍仰越说越小声,几近嘀咕,“……我当然想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些什么。
怕自己变心?不可能,这个他能百分百打包票,除了岑真白,他这辈子看都没看多一眼别的omega。
怕岑真白后悔?也不像是……岑真白不是那种不想清楚就去做或者不负责任的人。
可能就是单纯的太珍视了,所以反而变得犹豫不敢。
发 青 期,的确是最适合终生标记的时候。
升职腔不需要强硬撬开,还自带润滑,omega不用受那么多罪。
岑真白酷道:“想就行了。”
霍仰伸长手,把岑真白拥进怀里,和他接吻。
第二天早晨,闹钟把两人叫醒,在楼下分别,各自上班。
日子一切如常。
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岑真白忽然感到一股热流。
彼时alpha也在午休,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
霍仰很快发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怎么了?”
只是前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岑真白说:“我发 青期可能到了。”
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alpha也猛地怔住。
岑真白:“我现在回家。”
霍仰也回过神来,低声道:“……嗯,等我。”
医院不是军队,没有那么严谨,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
医院离小楼近,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关上门,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
大概半小时后,霍仰猛地打开门,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滴下来。一路上,除了在车里,他几乎全用跑的。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感受着,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光裸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潮的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压根忍不住。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
“霍仰……”岑真白侧脸压着床被,眼尾红着,他看着alpha,说,“来吧。”
霍仰把手放在omega的脸上,第一次,岑真白的体温比他还烫。
军裤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个大包。
霍仰低头亲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湿着手,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他把军服脱掉,只穿着里边的白t。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仅仅是这样,omega的腰就绷紧似的颤了一下。
岑真白满脸潮红,下巴尖上坠着点生理眼泪,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撑在omega上方,他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岑真白的性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颜色很淡,只要一充血,就会变成那种带点红的粉色,特别是顶端。
霍仰一边握住,缓缓动起来,一边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舌头,但他就是觉得omega的更软更甜一点,舌尖很好含。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下巴、耳垂、耳廓,霍仰几乎咬了一遍。
岑真白的乳尖也很小巧,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他咬得发抖。
锁骨上遍布紫紫红红的吻痕,舌头在omega柔软的小腹上流连。
岑真白忍不住攥紧了霍仰的头发,“唔”了一声,alpha的手滑过他的臀尖,探向臀缝。
摸起来很软,比体温要更热一些,此刻已经湿了。
霍仰有点想看,他托住岑真白的胸口,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岑真白的膝盖滑了下,被alpha及时握住,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来,全朝霍仰打开。
“这个姿势行吗?”霍仰问他,“都说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进。”
你摆都摆了……岑真白没力气,不然指定抗议出声。
霍仰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胸口肯定都是红透的,他掰开omega的臀缝。
太软了。
他指尖掐着,都能陷进去。
岑真白的穴口颜色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着,水不停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腻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会,忽然把唇贴上去。
岑真白睁大了眼,闷哼了一声,又射了。
射过之后的omega越发瘫软,膝盖都要跪不住,全靠alpha掐着腰把他提着。
alpha还在舔,脸都埋进臀缝里,不仅如此,还要含,还要吸,还要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
甜的。
omega的所有体液里边都是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伸手去推alpha的头:“别、别……唔!”
霍仰按着岑真白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压。
臀肉被alpha深埋的头挤得变形。
岑真白觉得自己那里要融掉了,他整个人都要烧掉了,脑袋好重,什么都想不了。
终于,他跪不住了,整个人摔在床上。
alpha又把他翻过来。
岑真白看到霍仰的鼻尖上,还挂着他的水,与他羞系耻得受不住,只崩溃地闭上眼。
吃过他水的嗓子好像更哑了,霍仰压着他,说:“……我帮你扩张。”
以他的尺寸,感觉得放进四根手指才行。
一根很容易,两根开始就有点困难了。
虽然湿,但很紧。
alpha被军裤束缚得受不了,他拉下裤链,几乎要把内裤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