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日偷天,掉续换真!
“让我们一起迎接————新的提瓦特吧!”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落下,整个世界诡异的停顿了几瞬。
随即,一种无形的波动在天地间轰然炸开,却突兀的没有半点声响,就像是春雨润物细无声一般,淡淡的扫过天上地下一切的事物。
“咦?刚才?”
空的脸上罕见的闪过了一丝挣扎,随后又化作迷茫。
“对了,我们之前说到了哪里?”
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像是一个终于偷到食物的小狐狸。
“自然是说到新的交易了,如何?我的王子殿下。”
。。。。。。
几千里开外的青耀门,正处大殿前方的演武场。
两个老头气势汹汹的轰在了一起,鲜颜鹤发的老者手持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
锐利的剑芒是穿透云霄,在这等绝世神兵之下,好似万物都可破开的锐利。
衬托着老者如同仙人下凡,斩尽世间一切妖邪。
而他的对面则站着一位看起来比较精瘦的老头,外表普通粗布麻衣的身上脏兮兮的。
就连脚上也是拖拉着一双不知磨破了多少的草鞋。
但是当长剑斩来之际,他竟丝毫不退,反而上前一步,握紧双拳,朝着剑侧捶了过去。
细瘦的胳膊让人怀疑这一拳下去根本没有多少力道,但是等他们两个接触时。
反而是那位鹤发鲜艳的老者忍不住咧起了嘴巴,手中猛的一麻,差点握不住自己手中的长剑。
“我瞧瞧以为多利害呢,原来是个小瘪三啊。”精瘦老头得意洋洋的笑着,忍不住张嘴嘲讽到。
“肖老鬼,你的云台青罗身又更进一步了。”
浮云子面色大震,忍不住后退一步,赶紧把自己手中的长剑收了回来。
抚摸着剑身,一脸肉疼的模样。
“切磋就切磋,你要是把我的宝贝给打坏了,我非饶不了你。”
“吾辈体修,只相信自己的拳头,任你神兵利器再过锋利,我也自当信一拳破之。”
肖老鬼点了点头,看到浮云子脸上一脸肉疼的模样,撇了撇嘴。
“不就是一把破剑吗?瞧你稀罕成这样。”
“你给我滚,这哪是一把破剑?我们青耀门历代掌门的传承信物差点被你崩坏了。
出了事你负责吗?再说了,现在弟子又多,就算家大业大也吃不了这种亏空啊。
哼,还好没事,不然又要送到寒风铁器修迩一番。”
浮云子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些什么,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荡过此处。
整座山上的弟子长老,无论什么身份,在这一刻都如同一座雕像一般诡异的迟钝了几秒。
等那股波动消失的时候,浮云子才恢复过来,似是没有察觉到刚才的事情。
心里也没有继续鄙视的心思了,转过身就朝着大殿走去。
不行,最近这老家伙进步太快了,都怪我平时要处理宗门杂事,所以耽搁了修炼进度。
等回去以后就闭关,不突破决不出来。
嗯,至于那些杂事,你肖老鬼不是很会说吗,那就由你暂带宗主好了。
浮云子心意的算盘打的乒乓响,肖老鬼跟在身后,抓了抓自己日渐稀疏的头发,表情略微有些迟疑。
奇怪,总觉得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跟这家伙为什么要打架来着。
此时璃月港的不卜庐内,白术正略带迟疑地探查着申鹤的气息。
长生拍了拍尾巴,趴在白术的肩上,一脸稀奇的说着。
“这两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死,真是奇怪,凡卿小子,你不把他们二人拉到往生堂,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白术略显无奈的拍了拍长生的脑袋。
“好了,不要说话了,所谓医者仁心,救人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况且他们二人的病情。。。。”
白术迟疑了一下,偏过头看向了凡卿,脸上温和的笑意也不禁收敛了几分。
“你是说自你看见他们时便这样了?那出手的人在哪里?你有没有发现?”
凡卿一拍脑袋,布满横肉的脸上充满了狰狞,声音闷闷的。
“我怕您来不及救人,所以把那家伙丢到门外去了,白大夫,您先别管这个,赶快救救我师姐和我朋友吧。”
“胡闹。”白术瞪了一眼凡卿,然后轻叹一句。
“七七,快把门外的病人抬进来。”
看到凡卿脸上面带焦急的模样,摇了摇头,还是解释起来。
“放心,他们二人并没有生命之忧,只是本源受损,并无大碍。”
“那就。。。。”凡卿刚想回答,一缕清风拂过了他的眉间,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茫然起来。
“什么?”当这缕清风拂过白术的时候,他似有察觉的挣扎起来。
可很快脸色同样变得茫然,只有趴在他肩上的长生脸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天空。
轻声嘀咕了一句换天了。
便同样被抹去了记忆,懒洋洋的趴在了白术的肩上,吐着蛇性子。
“奇怪,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凡卿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摸了摸自己不太聪明的脑袋。
“傻小子,你是脑袋被人打坏了吗?刚刚才把这个快嗝屁的人送过来,难道说你不想交诊费?”
长生吐着蛇性子,突然间恍然大悟,旋即愤怒地拍着尾巴。
“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等等,叶开!”凡卿有些震惊,自己是什么时候碰到这家伙的?
完蛋了,该不会真的脑袋被打坏了吧?
几个人都没有在意,原本躺在叶开身边的申鹤不知何时已被抹去了踪影,只留下床单上淡淡的凹陷还留有最后一丝痕迹。
“白大夫,七七从外面捡到一个奇怪的人。”身后,七七有些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的手上还托着一位半死不活的英俊少年,只是七七的身高不够,少年的脸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看起来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