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喜欢和人交流的学生,英语成绩是好不了多少的。
雨姐名字里面本来没有雨,是以后我喜欢这样叫她。
高中同学三年以后,都会各奔东西,雨姐也和我各奔东西,她在五金学校上大学,我在石城市读书,倒是一东一西。
是雨姐先和我联系的,她不知道怎么有了我的通讯地址,就给我写了一封信。
第一封信我记忆犹新,信的内容很一般,同学间的普通问候。记忆犹新的是她的字,刚劲有力,不像一个女性的字。倒是和我的字有点缘分。
我们俩个的缘分就在字里行间的通信中建立了。
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QQ,没有微信,没有EMS,没有顺丰,只有中国邮政。虽然相隔不远,可一封信也要等三天。
我们俩个不需要等三天,因为雨姐天天给我写一封信,我也天天回一封信,这样我们就能天天有新信了。
当然有时候也可能一下子来两三封,一下子两三天没信来,不过我俩都知道,那是邮递员的原因,我们俩个都没偷懒。也不会偷懒。
俩人的感情也在天天一封信中升华了,俩人的心也在天天一封信中拉近了。
上大学的时候,我同一个宿舍的一个大风市的同学会抽烟,我跟着也学会抽烟了,记得当时好烟抽不起,只敢抽三毛三的雪峰牌香烟。雨姐知道了,没在信里责怪我,只是说,少抽,还给我邮了一个当时神奇的不得了的倭国产的猫眼打火机,老拉风了,每次点烟,我都会很炫耀的说,这个是我姐给的,咋啦?你有吗?
想想年轻的时候的炫耀,幼稚又纯真。
我和雨姐就在幼稚又纯真中有了爱。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下雨,国庆节假期,我乘火车到了雨姐的五金学校。
我想给雨姐一个惊喜,没有告诉她。
可是,天老爷作弄我,到五金学校的时候,倾盆大雨,我成了落汤鸡。把我的雨姐心疼的赶紧找干毛巾给我擦头,我默默的享受着雨姐的温柔,她给我擦头的时候,身上的少女味已经把我包围了,我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