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清洗一下吧,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啊。”江玉儿有些羞涩地说道。
“好啊,玉儿说得我自当遵命。”慕景怀温柔地应道,然后将江玉儿抱起来走向浴桶。浴桶是刚刚春桃准备好并送进来的。
慕景怀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心中不禁一震。他轻声对江玉儿说:“那个,你是第一次啊。其实,我也是。”
江玉儿听后,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她仍有些不满地回应道:“我看你不像第一次啊,你像一个老手啊。”
慕景怀连忙解释:“那是因为遇到了你,我才会如此激动而无法自持。玉儿,你有没有考虑过和你的夫君和离呢?”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江玉儿微微皱起眉头,轻轻捏住慕景怀的下巴,语气带着些许调侃地问:“怎么了,你还想登堂入室,还是想让我和离娶你?”
“玉儿,你这是要给我一个名分吗?”慕景怀的脑袋在江玉儿的脖颈处不停地蹭来蹭去,弄得她痒痒的,不禁笑出声来。
“别闹了,怪痒的。”江玉儿轻轻推开他,温柔地说道:“我暂时给不了你名分,但这里的一切都会有人照顾好,如果你不喜欢被打扰,也可以让他们离开,我会给你足够的自由和空间。放心吧,我会独宠你的。”
慕景怀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道:“那你夫君回来了,你会不会对他动情,然后不要我了呢?没关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强求,毕竟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书生罢了。”
江玉儿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怎么了,你还吃起醋来了?放心吧,你比他好看多了,我怎么可能三心二意呢?”
慕景怀一听,顿时开心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抱住江玉儿,撒娇道:“那就好,那你可不能反悔哦!”
江玉儿微笑着点点头,眼中满是宠溺。
良久,江玉儿终于换好了衣物,她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看着慕景怀轻声说道:“你要好好用功哦,乖乖的,我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我现在先走啦,等有时间了再过来找你。”慕景怀乖巧地点头应下,眼中满是温顺与顺从。江玉儿见他如此听话,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江玉儿刚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慕景怀脸上的乖巧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危险的表情。他低声呢喃道:“玉儿,你千万不要三心二意啊!否则……否则我可是会把你关在我的身边,永远不放开的!”
另一边,江玉儿离开后,慕景怀的房间里突然闪现出一名暗卫。他恭敬地向慕景怀禀报:“皇上,已经全部查清楚了,袭击您的那些人都是夜王那边派来的。请问您打算何时回宫主持大局呢?另外,这位姑娘的身份我们也调查过了,她是夏国公府的儿媳,但并不受宠。”
“嗯,今夜,朕就先回去一趟,估计这两天她也不会来的。”慕景怀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江玉儿从外面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地回房休息了。她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然而,没过多久,老夫人却派人来催促她去侍奉她们用膳。
桂嬷嬷不情不愿地来到江玉儿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江玉儿懒散的声音:"进来吧。" 桂嬷嬷推开门,看到江玉儿正躺在床榻上,眼睛微闭,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桂嬷嬷轻声说道:"少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侍奉用膳呢。" 江玉儿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桂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淡淡地回答道:"不去!"
桂嬷嬷听到这个回答,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少夫人,这可是老夫人的命令呀,您这样拒绝不太好吧?"
江玉儿猛地坐起身子,眼神冷冽地盯着桂嬷嬷,语气冰冷地说:"怎么?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我说不去就是不去,老太婆想吃饭自己吃去,我可没功夫伺候她。"
桂嬷嬷被江玉儿的气势吓到了,一时间不敢说话。江玉儿继续说道:"还有,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她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桂嬷嬷。
桂嬷嬷站在原地,心中暗自嘀咕:"这少夫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但她也不敢再多言,只能默默离开江玉儿的房间。
来到前厅,桂嬷嬷添油加醋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把江玉儿狠狠地贬低了一通。
老夫人听完后,气得脸色发白,猛地摔下筷子,怒不可遏:“风儿,你看看,这个商贾之女就是没教养!真是丢尽了我们夏家的脸!你赶紧给我休了她吧,都已经过了三年,还是无所出,还敢如此嚣张?”
老夫人的话刚说完,江玉儿便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夏凌峰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江玉儿说道:“桂嬷嬷说你对母亲不敬,还故意不来侍奉她用膳。你怎么解释?”
江玉儿一听,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细语地说道:“夫君,我在这府里本就人微言轻,处处被人欺负。我只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稍微晚来了一些。谁知道桂嬷嬷居然会这样污蔑我……呜呜呜……”
江玉儿说着说着,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夏凌风的表情,发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心疼。于是,她趁机继续说道:“夫君,我真的没有对婆婆不敬啊……你要相信我……”
此时,夏凌风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冤枉了江玉儿。然而,他又不能完全忽视母亲的感受,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老夫人突然咳嗽了几声,提醒夏凌风不要轻易心软。夏凌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被江玉儿的眼泪所迷惑。他板着脸,严肃地对江玉儿说:“不管怎样,你毕竟是迟到了。既然如此,桂嬷嬷,作为奴才污蔑主子,罚俸禄一个月。而玉儿,你就去抄写家训一遍,以示惩戒。”
“是。”江玉儿回应完,然后就开始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