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都能清晰地看见换药的全过程,好几次换药后,白贻会问江畔舟,
“可怕吗?”
江畔舟也会不厌其烦地回答,“不可怕。”
江畔舟只是心疼白贻。
第二次信息素浓度检测,报告显示信息素浓度为7%。
江畔舟冷声质问:“不是说可能慢慢恢复吗?这次与上次就多了2%。”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略显慌张。
“江总,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恢复的速度也不同。”
江畔舟信了,毕竟在涨就是好事。
术后恢复三周后,第三次信息素浓度检测,报告显示信息素浓度为6%。
江畔舟拿到报告时,面色阴沉,眸光阴冷,冷冷道:“你能解释一下吗?”
医生都慌了,眉眼紧蹙,看着异常的检测报告,结巴道:“江总……这……我也不清楚,换腺体手术本来就罕见,术后的异常情况也是各异,像白先生这般的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
江畔舟紧紧地捏着纸质的报告,手背青筋暴露,沉声道:“研究院有此项研究项目吗?”
医生摇摇头。
江畔舟直接起身离开了。
白贻术后恢复一个月,第四次信息素浓度检测,报告显示信息素浓度为6%。
江畔舟什么都没有说,将报告交给保镖收着,就回到了病房。
打开病房,病房内空空如也,江畔舟呼吸一滞,试探地叫了声,“白贻!”
又连忙找了卫生间,没有。
江畔舟出了病房,质问守在门口的保镖,“白贻呢!”
保镖闻言,结巴道:“我刚刚去上了一个厕所……”
江畔舟咬牙隐忍,压抑烦躁不安的内心,冲到了护士站。
语气焦急:“看见白贻了吗?”
被吓到的护士愣愣地摇摇头。
跟上的保镖低着头,不敢出声。
江畔舟低吼道:“你们有什么用!白贻要是出事了!你们都给我滚!”
江畔舟努力压制怒火,拳头紧握,低头拿出手机,准备通知众人找白贻。
“江畔舟。”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
江畔舟回头,便看见白贻站在电梯前,手上抱着苏姨送来的饭盒。
江畔舟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眼眶湿润。
白贻一脸懵地走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江畔舟揽着白贻的腰身,下意识想寻求一点安抚,却嗅不到熟悉的栀子花香。
江畔舟眉头紧蹙,沉声道:“下次不要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好吗?”
白贻抬手,拍了拍江畔舟的手臂,似是安慰,轻声道:“苏姨来送养生汤,我只是看没有人在病房门口,我就自己下去拿,正好走走。”
白贻看了一眼刚刚被臭骂的保镖,轻声道:“不怪他们,我自己下去的。”
白贻三言两语,就安抚了江畔舟内心的烦躁不安。
江畔舟揽着白贻回病房,视线不离白贻,擦了擦眼眶泛起的泪花。
声音委屈:“下次一定要告诉我,你去那里,好吗?”
白贻无奈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