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往的白贻给人一种工作狂的感觉。
白贻眸光微闪,点点头。
江畔舟却是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午饭后,白贻该休息了,温言和江牧尘也没有逗留。
只是江牧尘提醒了一句江畔舟:“你该上班了。”
江畔舟确实该上班了,已经歇了两三个月了。
白贻推开主卧的门,看着无比熟悉的房间,有些恍惚。
江畔舟揽过白贻的肩膀,坐到床边。
看白贻的表情,一脸淡然,显然是有什么心事,憋了一路。
江畔舟眼神虚浮,握着白贻的手,“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手脚再睡。”
江畔舟准备起身,被白贻拉住了手,白贻却是一脸冷漠,语气强硬:“我现在不是病患,不需要你做这样的事。”
或许白贻的语气太过冷漠,江畔舟有些不安,蹲到白贻的面前,微微蹙起眉头,看向白贻,眸色探究。
“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江畔舟声音略带一些委屈。
白贻皱眉,摇摇头,语气坚决:“你瞒我的事,还是不告诉我吗?”
江畔舟闻言,垂眸,眼神心虚,一言不发。
白贻继续道:“恢复了这么久,我难道不知道自己没信息素吗?你没必要瞒我!”
江畔舟抬眸看白贻,白贻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闭眼时,一大颗眼泪落下。
白贻再次睁眼,长长的睫毛上粘着晶莹剔透的小泪珠,眼尾微红,惹得江畔舟心疼不已。
江畔舟抬手,擦了擦白贻眼角和眼窝的泪水,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术后确实出现了问题,信息素浓度过低。”江畔舟指腹轻轻摩挲着白贻柔软的脸颊。
白贻闻言,信息素浓度过低,所以自己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没有发情期,与一个beta无异。
白贻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江畔舟慌张地擦眼泪,轻声哄着:“没关系,我已经出资让研究院研究了,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白贻隔着眼前模糊地水雾,看江畔舟心疼的面色,点点头。
“会的。”
白贻知道,一个研究项目最少也需要好几年,又怎么会那么简单得到解决办法。
夜晚,白贻穿上了从前的卡通睡衣,窝在江畔舟的怀里。
江畔舟搂着白贻,又不敢用力,总觉得白贻是个易碎品。
就连晚安吻都是轻轻地落在白贻的嘴角,声音低哑:“晚安。”
白贻淡然:“晚安。”
昏暗的房间静寂一片,白贻很快被香甜清凉的沉水香信息素包裹,睡意来袭,安然入睡。
白贻已经不需要伴侣的信息素安抚,可是有江畔舟的信息素安抚,总是能睡得安稳。
江畔舟就不行了,搂着白贻才敢入睡,睡着没一会儿,就因为噩梦惊醒。
被吓到白贻哼唧一声,想滚到另一边去,又被江畔舟捞回了怀里。
江畔舟手掌轻轻地安抚白贻的后背,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才凌晨一点。
低头看怀里的白贻,睡得正香甜,脸颊睡得绯红,嘴唇透着血色。
看着看着,居然来了反应。
“……禽兽。”江畔舟暗骂了一声,起身进入了浴室,自我纾解。
凉水从头顶淋下来,并没有抑制江畔舟的欲望。
江畔舟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