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白贻守在心理办公室门口,等待江畔舟出来。
两个保镖紧紧守在白贻身旁,不敢懈怠半分。
白贻等了两个小时,江畔舟才出来,一脸漠然。
看向白贻时,一脸暖阳的笑,“医生磨磨唧唧,不肯放我出来。”
白贻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医生,医生示意白贻进来。
白贻轻轻地拍了拍江畔舟的手臂,轻声道:“我进去咯。”
江畔舟坐在白贻原来的位置,看着门被关上,依旧盯着白色的门。
心理医生抬手,“白先生请坐。”
白贻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紧张询问:“江畔舟怎么样?”
心理医生面色淡然,没有刻意制造焦虑,反而语气轻松:“白先生不必紧张,江总失眠和不安的源头,都是基于您的失踪而产生,加上江畔舟没有伴侣的信息素安抚,所以没有安全感。
我的建议是脱敏治疗,以及需要白先生你尽量配合我。”
白贻听得认真,毫无顾虑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白贻推门出来,江畔舟就连忙起身迎了上来。
“怎么样?你别担心,我很好,没有什么问题。”
白贻还未开口,江畔舟就说了一堆安抚的话。
白贻淡然一笑,“好好好,我们回家。”
回家的路上,江畔舟和白贻坐在后座,但是江畔舟黏黏糊糊地贴着白贻坐,江畔舟旁边还能坐一个人!
白贻暗暗叹气,告知江畔舟:“要做脱敏治疗。”
江畔舟身子僵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摇摇头,语气坚定:“不要!”
白贻闻言,眉头微蹙,推了推挨着自己的江畔舟,江畔舟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紧紧提着白贻。
白贻冷声道:“你不要也得要!”
江畔舟微微垂眸看白贻,眸光流转,可怜兮兮,委屈巴巴:“你说不离开我的。”
白贻张了张嘴,是答应过。
但是为了治病,为了江畔舟能够正常生活,言而无信也不是不可以!
白贻冷眼一抬,语气强硬:“这治疗必须做。”
江畔舟眸光幽深,紧紧搂着白贻,半晌没有说话。
一个星期后,南川愈发寒冷,白贻也收到了心理医生的治疗方案。
白贻同意了,约了周末的时间,进行治疗。
白贻在家很闲,时常坐在一个地方发呆,甚至一坐就是一天。
偶尔会跟朋友聊聊天,例如林灏、艾比以及并不熟的老板任飞。
任飞:白贻,在干嘛?[友好微笑]
白贻:发呆
任飞:最近有一个很好的角色,很适合你,你要来公司看看吗?
任飞:还是你认识的李安导演,你要去吗?
任飞:你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趁着你回归的热度没有过去,说不定能提咖。
……
白贻:老板,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露面。
任飞:你再考虑一下吧!
白贻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才缓缓抬眸,看灰暗的天空,将冬日的阳光遮得一丝不露。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还是从前欢快的音乐,白贻接过。
那头是江畔舟低沉的嗓音,“老婆,我文件掉书房了,你可以送来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