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尘全程黑脸,都一把年纪了,还遇见劲敌了!
江牧尘扯了扯温言的衣角,低声道:“老婆?”“老婆!”
正在聊天的温言,拨开了江牧尘的手,不耐烦地回头,“干嘛呀?”
瞪了一眼江牧尘,温言又回头了。
江牧尘委屈,谁懂呀?
苏暮一脸憋笑,低下头。
江畔舟习以为常,端起来茶杯,闻了闻,茶香四溢~
白贻扶着林灏上厕所回来,苏暮连忙护着林灏坐下。
白贻坐到了单人沙发上,江畔舟立马凑了过来。
原来宽敞的沙发,一下变得拥挤。
白贻直接肘击江畔舟的胸肌,江畔舟嘿嘿一笑,小声道:“别这样,家长的看着呢!”
林灏月份大了,身体笨拙,行动不便。
风乘注意到了,询问道:“看着快了,几个月份了?”
苏暮笑眯眯地抬头,比了个八。
林灏顺过气了,抬头回答:“下个月,可不快了。”
瞧出林灏的忧心与不安,风乘安慰道:“你也不必要忧心,不然容易抑郁。”
温言也劝说道:“是的,苏暮她就是干这个的,保你顺遂。”
苏暮轻轻地拍了拍林灏的背,林灏回头看了一眼苏暮,摇摇头。
调侃道:“可得了吧!上次我吃多了导致腹痛,他吓得直接拨打120,根本忘记自己是医生了!”
苏暮抬手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这不是害怕吗?”
温言嗤笑:“难怪医院规定医生不能跟家属做手术!”
白贻瞧着林灏身影,目光有些恍惚,嘴角始终扬着微笑。
江畔舟垂眸看了一眼白贻,附在身后被的手掌轻轻安抚,似乎在说:没事,都会有的。
晚饭后,众人散去。
白贻拆开了风乘给自己的礼物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银制的长命锁。
这种长命锁,风乘从前在时,白贻每年过生日都会收到一个。
然后就是……红内裤……
白贻呆呆地拿着红内裤,“本命年……红内裤……”
洗完澡出来的江畔舟看到这一幕,滚到了床上,哈哈大笑。
白贻直接将红内裤扔到江畔舟脸上,“笑什么笑!跟你本命年没穿过似的!”
江畔舟将脸上的红内裤拿下来,枕着白贻柔软的大腿,咧着一个爽朗的笑,“你别不信,我真没穿过!”
白贻撇了一眼江畔舟,傲娇地昂着头,“我不信!改天我问温叔叔!”
江畔舟拉着白贻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调侃道:“问他没用,我18岁就搬出来住了。”
江牧城美名其曰,成人便成家,送了这个房子,还送了不少佣人。
不过江畔舟不喜欢人多,只留了苏姨和明叔。
白贻将礼盒放到床下,不服气道:“起来,我要睡觉了。”
江畔舟摇摇头,“不要。”
江畔舟的发丝磨得白贻大腿痒痒的,白贻收了收腿,江畔舟一把抱住白贻大腿,“良辰美景,不做点什么吗?”
“做……”
“好!”
江畔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贻压在了身下,堵住了白贻嘴边的“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