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风乘不认为涂修竹会平白无故送来这么好的药膏,定然是有所图谋。
风乘眉眼紧蹙,冷声道:“有话直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涂修竹眸光微闪,眉头微皱,平静道:“我想用这瓶药,换你在与秦墨合作一次。”
风乘直接傻眼,白贻一脸懵,嗯?
涂修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当做给白贻赔礼道歉。
秦墨因为这件事,一直不肯原谅自己,涂修竹怎么缠着也没用。
涂修竹才会想出这种偏方法去讨好秦墨,不知道能不能行,但也想试试。
风乘迟疑道:“就这?”
涂修竹点点头,淡淡道:“就这。”
白贻一头雾水,疑惑道:“什么这儿那儿的?”
涂修竹又抬了抬头,风乘上前接过了药膏,打开闻了闻,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中药香。
是灵膏没错。
风乘打量涂修竹的目光复杂,不屑道:“你也有今天。”
涂修竹:……
白贻这才仔细瞧了瞧涂修竹,本就皮肤冷白,眼窝凹陷,眼底一片乌青,下巴还冒着胡渣看着十分狼狈。
张了张嘴,无奈道:“与秦墨合作我会考虑,但是我不会帮你说好话。”
涂修竹这样的渣男,也得到了报应,现在的苦难都是涂修竹应得的。
涂修竹点点头,见白贻答应与秦墨合作,涂修竹就放心的走了。
风乘和白贻都狐疑地望着涂修竹离去,瞧着背影都是颓废的。
涂修竹变了。
从前高高在上,藐视一切,不将人放在眼里。
如今颓废不堪,毕竟开始卑微乞求别人了,似乎对秦墨开始上心了。
白贻摇摇头,不想涂修竹那个混蛋了。
腺体突如其来的一抹凉意,吓得白贻警惕地转头,小脸皱成了一团。
瞧见是风乘手里拿着那盒药膏,已经打开了。
腺体没有刺疼,反而冰冰凉凉的,还慢慢渗透到腺体里面。
白贻激动地捂住腺体,“小爸!你像抹杀我呀!都不知道什么药,你就给我用。”
风乘挥了挥手,“转过来。”
白贻一副警惕的样子,风乘无奈地解释,“不会有事的,我用过。”
风乘怕白贻不相信这药膏的厉害,举例说明:“我有一次打架,摔断了腿,就是用了这个药膏,一个月就能下地了。”
虽然风乘故意夸张了,但是这灵膏确实很厉害。
白贻半信半疑,在白贻懈怠之际,风乘一只手拉住了白贻的手腕,借力将白贻按倒了草坪上,直接坐到了白贻后腰,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白贻都懵了,反应过来时,风乘已经开始在腺体上涂涂摸摸。
白贻假哭了两声:“难怪老爸以前不敢凶你。”
风乘不以为然,“他那是爱我!”
白贻心里唏嘘不已,明明是O强A弱。
但是抹完后,白贻能明显感受到腺体很舒服,很通畅。
白贻也没有那么抗拒了,晚饭后,白贻就乖乖趴在沙发上,让风乘给他抹。
风乘:小样儿!还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