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他转身去了古越那里,大半年没见到他的古越欣喜异常,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黎星坐下,用了点茶水,他勾起对方的下巴,问:“做我的妾,委屈吗?”
古越跪在他脚边,卑微地吻着他:“不!永远不会!”
古越将他抱起来,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炙热卑怯的渴望,黎星被他的眼神取悦了,赏了他一个吻。
这下......越发不可收拾了,古越翻身上来,欺压了他的主人......
......
眼瞅着都几乎被打入冷宫的古越都侍寝了,宴安觉得他又行了,收拾打扮自己一番,花蝴蝶般的招摇着来了,却正巧撞上了黎星和裴云疏吵架。
宴安:“......”
妈的晦气,流年不利......
被正在气头上的裴云疏狠狠一脚踢得飞出去,揉了揉自己快要散架的骨头差点爬不起来,宴安欲哭无泪。
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混上侍寝啊?
......
“别像个妒妇一般难瞧行吗?”黎星冷眼看着他。
裴云疏气到手指骨都在发抖,面若冰霜覆盖,他狠狠擦着黎星脖颈上的吻痕,一言不发。
黎星被他弄疼了,也是火大,一把甩开他:“我在娶你之前已经有了三位侧君了!别说这里,再多的地方他们也吻过了!”
裴云疏眼眸渐渐暗红,他气压低沉,一字一句道:“别挑衅我。”
黎星觉得他越来越像个醋坛子,比谢筇竹还酸,一点都没有原来那种圣洁美好的模样了。
大约生气的时候都会口不择言,黎星又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裴云疏一言不发,强硬将他拖回屋内绑起来,艹了个死去活来,毫不夸张,他这次真差点被做死。
三日过后,实在忍无可忍的谢筇竹围困正院,带人杀破外面的防守,冲了进来。
他进来时看到眼前的画面,便是瞳孔一震,屋内荒诞暗沉,充满萎靡的味道。
黎星被半吊在床榻顶上,只有下半身够得到床铺,身上斑斑点点,一片狼藉,几乎完全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和痕迹覆盖,眼眸紧闭,凄惨无比,不知昏迷了多久。
“够了!你要把他折腾死吗?”谢筇竹愤怒地一拳向始作俑者打去,两人打做一团,差点没把这儿拆了!
黎星高烧了许久,反复养了一段时间才好,他这次是真的怕了裴云疏,从那以后,连裴云疏所在的院子都不再踏足了。
府里都在传,正君失宠被打入冷宫了,只怕是要被休了。
休他?黎星没想过休了他,只是他那个性子,确实该好好冷落一番,让他自己想想清楚。
不知为何,自从闹得非常不愉快后,黎星再看着满屋子美人,也没什么心思。
他最近心情不好,连谢筇竹都不敢在他面前惹事,叶虞洲再怎么勾引,黎星也是淡淡的提不起兴致。
“不如去海上游玩吧,我家造了很大的船,在上面如履平地,定然不会晕船的。”宴安讨好道。
黎星想了想,出门散散心或许也不错,这次出行,也没带多少人,就带了谢筇竹好,霍陵,叶虞洲和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