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真正事发后,谁能相信他没有与越国勾结呢!
这事,就算他跳进黑沉不见底的泷河,怕都是洗不清了。
一口气堵在赵衍胸腹处,他不得已手抚在胸口,连连吸气。
缓了会儿,他才道,“明天是王叔婚礼,我不想王叔的婚礼上出什么乱子!”
听这话,郑崇便知道,他接受了他们的安排,抬眼问道,“那王爷,打算如何做?”
赵衍回头看了眼自己母亲,又转头盯着郑崇,“越国骚扰定州边关,是真心想取定州,还是假意吸引注意,助我成事?”
郑崇道,“当然是后者了,就算越国陛下想,那越国皇后必是不肯的。”
是了,琳琅先是宁国的公主,再是那越国的皇后。
赵衍沉呤,“既如此,那这越国挑衅定州的消息,就劳烦郑伯想办法拦截住,等明日王叔婚礼结束后再说,如何?”
郑崇余光偷望向惠太妃,惠太妃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郑崇这才道,“好。”
……
冷菱在屋里呆不住,笑问赵硕,“为什么那赵策会同意我来?是不是你做什么威胁他了?”
“是我要求的。”门外传来一阵女声。
是季婉蓉的声音。
“是我想姐姐了,想见见姐姐。”她道。
赵硕拍了拍冷菱的肩,温柔道,“你们聊,我出去。”
冷菱点头“嗯”了声。
赵硕甫一出门,就嘱咐起瑶光和如风,“守好这里。”
瑶光道,“属下一定好好守住这里,王爷尽管放心!”
如风则拱手,“王爷放心!”
室内燃着上好的檀香,袅袅烟丝入鼻,使人万分心安。
冷菱将银狐狸面具摘下,露出真容来。
季婉蓉终于忍不住,一个猛扑,抱了上去,呜呜咽咽道,“姐姐,你没死,太好了!我不好,我没有保住香草,害香草被活活打死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不过,害死香草的凶手也死了。”
“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怪你。”冷菱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