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
关键是,自己媳妇做的饭,是给一个外人在吃呀。
再一看酒水,好家伙,他求了多次娄晓蛾都不舍得给他喝的那瓶茅台酒,居然摆了桌招待一个外人。
这换谁都不乐意呀!
偏偏这时,桌前的这对狗男女,不但没有紧张和羞愧,反而很自然地在有说有笑的,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许大茂一张脸快成锅底样了,气极反笑了,“不是,这啥情况?我没走错地方吧?”
“呃,大茂,你回来了。”娄晓蛾转头,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
本来她应该是心虚害怕,但因为王参军提前对她有过安排和叮嘱,所以也就不害怕,
“大茂兄弟。来了,吃饭没,要是没吃,赶紧过来吃点,”
王参军含笑自若,就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轻松写意,
那样子、那语气,就好像他才这个家的主人,许大茂是客人。
许大茂这时不光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个以前他百般瞧不起的天萎不光在他家里大吃大喝,还喧宾夺主,以主人自居,把他这个主人当成了客人了,这如何能忍?
许大茂的脾气一下子就爆了,指着王参军瞪眼呵斥,”小子,你胆挺肥呀,跑我家里来蹭饭来了,谁给你的胆子呀?“
”不不,大茂兄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来这蹭饭,我还没有这么厚脸皮,是晓蛾姐请我来吃饭,“王参军说着,笑得格外的得意,
徐大茂闻言,目光刷地盯向妻子,瞪眼呵斥,”娄晓蛾,这是真的?是你请他来吃饭的?“
”对呀,“娄晓蛾很认真地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许大茂听了、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抬手指了指娄晓蛾,又指了指王参军,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了,“好呀,狗男女,你,你们……”
说着,他一把揪住王参军胸前衣领,势图将他提起来暴揍一顿,
却不料王参军竟如此之沉,稳如泰山一般,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了,也没能让王参军动弹一下,顿时时惊骇无比,
也难怪如此,许大茂出门好几天了,这会才刚到家,昨晚王参军暴摔傻柱一事他是一点不知,否则他也不会这般的自找难堪了。
“哟嗬,许大茂,就你这二两力气,还想把我提起来,
这样,我们打个赌,你要是能把哥哥我提起来,明天我在家里给你立个长生牌位,”王参军盯着许大茂不屑一笑,
虽然他睡了人家老婆,给许大茂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但他心里是一点儿不慌,
因为他有天萎的名头顶着,许大茂再怎么怀疑也说不通,再说又没被抓现形,
对外他是来帮忙给娄晓蛾修柜子,娄晓蛾请他吃顿饭理所应当的,给人知道了也挑不出理来,
许大茂没想到一向孱弱的王参军今天这般的沉重,内心惊讶不已,
但比起震惊他更多的还是愤怒,这个天萎居然敢挑衅自己?
简直该死。
许大茂暴跳如雷,瞪眼喝骂道“你这个残废,不中用的玩意,老子大耳刮子扇你,”
说着正要动手,却不料还没有扇到王参军的脸,就听啪地一声脆响,自己脸先挨了一巴掌,
打得他脸一阵火辣辣地疼痛,让他惊讶的是,打他的不是王参军,却是自己的妻子。
这一巴掌打得许大茂真的怀疑人生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娄晓蛾、居然会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