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爰一脚迈入蔚拂郁的宫门,两个壮硕的身影拦在她身前,“皇后娘娘有令,小憩时任何人不得打扰。”
想起自己的脸,沈爰抬手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嬷嬷。”
两位嬷嬷原本铁面无私的脸裂开,又惊又喜地让开道请沈爰进去,“殿下您可来了,快快随奴婢进去。”
沈爰脚底生风,嬷嬷话音还没落就只看见她的一片衣角消失在视线里。
寝殿,沈爰正碰上在向殿外探看的蔚拂郁,差点撞了个满怀,她伸手扶了蔚拂郁一把帮她稳住身形,直入正题,“情况如何了。”
入目,床帏遮挡间一只手垂在床沿,貌似没什么动静,太医院院首在施针,南陵帝的内侍跪在床头垂着首。
沈爰走上前去,手指搭在南陵帝的腕上,太医在放下针行李和继续施针中犹豫了一下。
“不必多礼,这情况再不给他用解药怕是要没命了。”沈爰道。
太医:“陛下已然昏迷,这施针只能帮助缓解身体上的痛苦,于解毒是无效的,只是这解药微臣暗中搜寻许久,还剩一味经年草是怎么也找不到。”
沈爰默了一瞬,拉起蔚拂郁去了偏殿。
站定,沈爰望着她,表情严肃地发问,“你是想要他死还是活。”
从进殿到此时此刻,时间虽短,但也足够她发现蔚拂郁看那狗皇帝的眼神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样了,故有此问。
蔚拂郁捕捉到了沈爰话中的意思,“你有办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