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结果发现郡皎月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一个劲儿的往前走,秉持着在外要有君子之道要男女有别的均韫只能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均韫抬手想要阻止:“你……你……你别往前走了,我跟你说……男……男女有别,
你生为女子别……别这么不矜持,我告诉你,你再往前走,我就出手了啊,我下手没有轻重的啊,我先跟你说了嗷,
别回了伤了残了的在没事找我事,我已经是警告过你的啊,你别过来,我都跟你说了你别过来,来人把她给我拦下。”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那两个侍卫就要拔剑威胁郡皎月的上前,但郡皎月此刻一听到均韫话里的威胁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本来自己生气就是因为他,结果他倒好自己还没去找他,他就先来暴露自己了,还口出狂言的会觉得自己会被他打伤打残的。
在别人那里或许均韫的威胁是个不小的威胁,甚至可以说是害怕立马就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但在郡皎月这均韫的威胁就是一个屁,放了就没有了只是有点臭罢了,和说空话没什么区别。
毕竟以他这种纨绔只知道玩乐混迹于春花楼的人渣来说,他能碰到自己的一根汗毛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就算是他身边有数一数二的侍卫,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不值得放在眼里。
对此郡皎月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侍卫拿剑试图阻止自己时,她十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抬头时眼中的怒火已经藏也藏不住的恨不得把眼前的均韫给烧透他,但是出于在人界不能使用一些残酷的法术。
要不然就凭均韫这找死的作风,郡皎月分分钟就要用法术放火把他给烧成渣渣了,抬手把那两个侍卫肌无力的拿剑的手给拍了下去。
眼神讥讽的看着他们两人,就好像在说:“连剑都拿不稳还想要自己的命,可真是太高看了自己。”
那两个侍卫对此有些羞愧,均韫更是看他们两个恨铁不成钢,一人踹了一脚咬牙切齿的斥责道:“两个废物连把剑都拿不好,就连一个女子的力气都不如,当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郡皎月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均韫试图再找丢失的脸面,可是在自己这里只会让他丢尽脸面,所以这两个人被踹只不过是他为了挽回颜面的一种做法吧。
不过这挽回颜面的做法恰恰相反,只会让人觉得他输不起这人拿手下的人撒气继而更看不起他,不管别人是不是这样的看法,反正在郡皎月这里他的行为甚是可笑。
淡淡的抱着手静静的观看着这一场闹剧,待均韫觉得是时候停下时郡皎月才开口堵住了均韫想要先发制人的嘴。
“行了,你要说的话我也大多都猜出来了,所以啊你这话就憋肚子里烂掉吧,继而你话都说完了那就应该到我了,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今天早上那一群人是谁派来的么,
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俗话说狗随主人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你派来的那几只狗和你一样的蠢到了极致,稍加威胁就自己暴露了个彻底,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