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二丫笑的像个孩子,但她本就是只是及笄之年的女孩,只比张临寒大一岁。两个人都可以说是同龄人。
张临寒苦笑,然后他突然注意到这姑娘没穿衣服,胸口风景甚好。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他没有做作地转头别扭道:“姑娘你如花似玉小生不由得心生倾慕,但能否先穿上衣服我们再好好聊聊”,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性取向——直直地盯着对方的胸口看。
鬼鬼,十五岁能有这个规模......还真是伟岸啊......
话说莫珊珊胸口好像不比她差......
张临寒突然有点后悔当初在水底下怎么就没多摸两把,还拼命去救她,真是亏大发了。
二丫注意到少年的视线,可先前才经历了生死之线,又想着“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诗句,便不愿再扭扭捏捏,大方地敞开臂膀,端坐地上,任由张临寒大饱眼福。
“......”张临寒感觉自己遇到了第二个能打败自己的姑娘,他咽下一口口水,在心里念起了“盗者十戒”,然后赶紧扔了件衣服给她。
二丫这时候又腼腆笑着,带着“胜利”的喜悦,露出以前绝对不能露出来的可爱牙齿,接过衣服穿了起来,看来“打败”少年令的她很是开心。
“咳咳......我该走了,”张临寒起身,拎起孔一己的头,“记得哭啊,哭才能活。”
“嗯。”二丫乖巧说道。
“再见。”
“再见。”
来亦匆匆,去亦匆匆,少年说走就走,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
少女微惘,在她那过去的十五年里,不曾感受过纯粹的友情和纯粹的爱情,大多拌和着利益,教条;所以,当一个人真的对她无欲无求,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初次见面的朋友对待时,她也不禁有些迷惘和留恋。
也许正是她那备受世态炎凉的心才能够清楚地明白一个道理:一个真正的,没有依赖,没有束缚,没有利益关系的真挚朋友,是多么地难能可贵吧。
二丫扶着门栏,恍惚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想,这是她有生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