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泽看了卡尔一眼,卡尔立刻上前拽着露比亚的头发将人拖了出去,门外响起露比亚阵阵由近到远的求饶声。
露比亚的事情看似就那么告了一段落。
隔天就是秦修艺的生日,司暮景一脸春风得意的,带着人去注册结婚登记。
秦玉生咬牙切齿的跟着去的民政局,捶胸顿足的看着秦修艺,就那么正儿八经的成了别人的老婆。
养了十几年的猪,就那么被白菜给骗走了,他那心肝子痛得慌呀……
秦修艺本人倒是没有任何的感觉,没有觉得特别高兴,也没有觉得紧张,就觉得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她实在搞不懂,司暮景兴奋个什么劲?还有他爹哭个啥。
到了晚上洗漱上床后,她就知道司暮景兴奋个啥了,也知道她爹哭个啥了。
把她疼得哦,哭哭唧唧的,差点把司暮景拍吐血。
第二天,秦修艺没有去上学,司暮景顶着一个巴掌印,也没有出门。
温墨言听说秦修艺生病了,大大咧咧就要往司暮景他们卧室冲,被司暮泽一把给抱了下楼。
“少去添乱,你艺姐姐没事,我们该担心的是大哥,昨晚那么大动静,我都担心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昨晚可不是闹腾吗?
司暮景虽说那么大了,但毕竟也是第一次。理论知识丰富,但这实操因为紧张,频频搞错方位,没少被秦修艺捶。
上半夜鸡飞狗跳的哄人,这下半夜才顺利上车。
直到下午,司暮景才背着秦修艺下楼。
司暮泽和秦修明,看到司暮景脸上还没有褪去的巴掌印,很不地道的大笑出声。
温墨言一脸关心的凑到秦修艺的身边,“艺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好些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秦修艺将头埋在沙发扶手上,瓮声瓮气的道:
“小五,千万不要登记结婚,登记结婚后,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正哈哈大笑的司暮泽,顿时像被捏住了脖子一般,不笑了。
他赶紧一把将温墨言搂过来,转头一脸怨言的对着司暮景道:
“哥,管管你媳妇,瞎给我媳妇灌输啥?我这婚要是结不成,你两口子可要负全责。”
司暮景挑了挑眉,叹了一口气,一把将秦修艺搂进怀里,伸手给她揉腰。
“乖,别吓唬小五。
昨天都是我不好,后面有了经验,不就好了吗?
女孩都要经历这一遭才能蜕变成女人。
不信你问巴希达,第一次是不是也这样?”
坐在边上吃瓜的秦修明两口子,没曾想到,这瓜怎么猝不及防的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秦修明那是脸红脖子粗,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了。
巴希达倒是坦荡的点点头。
“第一次是不好受,过了就好了。
我想后面你会喜欢的,我就很喜欢……,呜………
秦修明,你做什么?”
“少说两句,床上那点事都要被你讲完了!”秦修明一把捂住巴希达喋喋不休的小嘴,脸红脖子粗的道。
秦修艺看了眼温墨言,想了想突然觉得很害臊,但还是很给面子的说了一句,“其实也还好,暂时不觉得讨厌,只是司暮景不知道节……,呜呜呜……”
“乖,后面的就不要说出来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司暮景赶紧将秦修艺的头按在怀里,有些尴尬的道。
温墨言张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傻笑,她好想知道秦修艺跟司暮景昨晚到底做了什么,那么激烈。
吃完饭后,她贼溜溜的拉着秦修艺问了好几次,秦修艺只告诉她“别问,无法形容,下个月你生日的时候就知道了……”
上了床,温墨言有些小失望的跷着腿,躺在床上拿着本书发呆。
司暮泽以为她被秦修艺的话吓到了,有些着急的将人搂进怀里,“还在想你艺姐姐说的话?”
温墨言摇摇头,又点点头。
“别听你艺姐姐胡说,明早起来,你再问她,她绝对不会再说结婚登记是噩梦,说不定还美得很呢!”
“泽哥哥,艺姐姐跟暮景哥昨晚是不是很痛苦?”
“这个你问我,我也没经历过,也不清楚。想要知道,下个月我们登记了,亲自体验过后不就知道了?”
司暮泽为了她不再问出什么,让她自己打退堂鼓的问题,一把将人翻起来放在身上,轻轻的拍她的后背。
“好了,别想了,早点睡。
明天不上课,我陪你骑马去庄园摘果子。”
温墨言知道司暮泽不想给她多说这方面的事情,也只有撅撅嘴,点点头睡了。
第二天一早,温墨言见秦修艺扶着腰下楼吃早餐,一脸好奇的凑上去问道:
“艺姐姐,昨晚又做噩梦了?”
秦修艺难得的红了脸,悄悄瞟了司暮景一眼,尴尬地道:
“没有……”
“没有?我怎么瞧着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