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秦家围墙上蹲着两个人影,正在往下翻。
“修明,你家就没有矮一点的缺口?”
“正常谁家会留个缺口在那儿不堵上?赶紧下来,一会儿别被保镖发现了。”
“你的家庭地位是不是也太低了点?回自己家还得翻墙?”
“要不是结了婚,能那么低吗?
行了,你往那边爬,我往这边爬,记住左数第二个房间是我妹的,别爬错到我爸妈的房间去了。”
二十分钟后,司暮景和秦修明成功的爬上阳台,之后两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拉开落地窗进屋。
第二天早上,两对小夫妻虽说手牵手的下楼,但司暮景和秦修明两人脸上,却都不同程度的受了皮外伤。
司暮景陪着秦修艺在秦家住了三天,最后还是成功的将人给哄了回去。
即使在米国,两家离得也不算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其实住在哪边都差不多。
司家本来也开放,也没有说媳妇就必须住在司家,都是随他们自己高兴,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温墨言还在司家呢,秦修艺肯定要回司家住。
秦修艺一走,没两天,巴希达又屁颠屁颠的追去了司家,她的好朋友们都在司家,她肯定也要在司家待着,大家好一起玩。
对于没有任何发言权的秦修明,只得老婆走哪他就跟哪。
几天后,司暮泽如愿以偿的跟温墨言登记结婚,也从此改口叫了“老婆”。
温墨言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后面也慢慢适应了,时不时的也会叫他两句“老公”。
文晨歌被南国监狱放出来后,被北国的大使接上,准备直接送回北国。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死心,觉得司暮泽之所以拒绝她,是因为没有看到她人,若是看到她人,肯定会改变主意。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她借故去上卫生间,偷偷的离开了机场,直接打车去了司家郊区的别墅。
司家别墅大门口,她一改之前的张扬跋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是你们泽少的未婚妻,我跟他之间有些误会,我想面对面的跟他解释清楚,求求你们放我进去见见他。”
“哪里来的疯子,赶紧离开,再不走,别怪我们开枪了……”司家的保镖根本不听文晨歌站在门口胡说八道。
文晨歌知道一些南国的律法,晓得南国人是不能随便开枪的。
所以她肆无忌惮的挑衅保镖,“我是你们将来的当家主母,你有本事就朝着这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保镖握着手枪咬咬牙,对着文晨歌的脚边“砰”的开了一枪。
文晨歌捂住耳朵,站在原地蹦蹦跳跳的尖叫。
“啊……,你敢开枪?我要告你非法携带枪支,故意伤害罪……”
保镖一脸不屑的道:“普通人,这个罪名已经成立了。
但这里是亲王的府邸,我们隶属于皇家侍卫,合法持枪驱赶危险分子,合情合理。
你擅闯亲王的私人领地,在我们警告无效之后,是可以开枪射杀的。
倒是你,擅闯亲王私人领地,这大牢够得你蹲的。”
文晨歌听到蹲大牢,吓得赶紧连连倒退,接着转身就想往山下跑。
但已经晚了,南国的皇家侍卫已经扛着枪赶了过来。
二话不说,枪口子直接对准文晨歌的脑袋,将人戴上手铐和脚镣。
文晨歌一脸惊恐的对着别墅大喊,“暮泽,救救我,救救我……”
皇家侍卫队长看到文晨歌,实在是不耐烦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今早才放出去,这才几个小时,又跑到司家来闹事。
“别白费力气了……
亲王一家早在两个月前,就陪着泽少未婚妻去米国读书去了,压根就不在南国。”侍卫队长不耐烦的拽着文晨歌的胳膊,气呼呼的道。
“什么?不在南国?两个月前就走了?那就是说,我到南国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压根就不在南国?”文晨歌一脸诧异的问道。
“是的,早就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司暮泽为什么对我那么狠心?我是她未婚妻呀!”文晨歌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侍卫长好笑的看着文晨歌,“我说你咋那么不要脸呢?
你被关在我们皇家监狱,都不看新闻的吗?
北国大王子跟大王子妃,已经向全世界澄清了,你跟我们郡王之间根本没有婚约的声明。
好像你们北国的大使,在电话里面也给你提起过这个事情吧?
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说你是我们郡王的未婚妻?
我觉得你已经不合适再关进我们皇家监狱,应该进到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治治你的妄想症。”侍卫说完,直接将还在自言自语的文晨歌拉上了车。
北国大使知道文晨歌逃跑了,着急得不行,他答应了尤家,在将文晨歌送往北国的路上,制造一场意外,直接将人弄死,让她回不了北国。
现在人不见了,自己这要怎么跟尤家交代呀?
正愁眉不展的时候,南国皇宫打电话过来了,说避免北国大使再将文晨歌放出来乱咬人,他们派南国皇家侍卫,亲自将人遣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