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飞速地给牛平安解释了一下,然后加快脚步跟上了大部队,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之色。
白毅说的委婉,可牛平安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嘛!
其实这个时代说保守也保守,说开放也开放。
一般没有生死大仇,没人会举报你搞破鞋,只是名声肯定是要臭。
不过有妇之夫、有夫之妇就另当别论了。
牛平安也很好奇这个倒霉蛋是谁,连忙跟上了白毅的脚步。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小仓库,便听到了求饶声和啜泣声。
场面异常火爆。
“花姐,各位姐姐,手下留情啊!
我再也不敢了!”
听声音,牛平安就知道是许大茂了。
得,大茂哥还是没逃开被看瓜的命运。
“许大茂,我就说你这小子不老实,我让你欺负妇女。
姐妹们,将他剥光看瓜,看他还有没有脸乱来。”
花姐异常彪悍,手扒拉着许大茂的裤子,招呼着其她女工帮忙。
至于在一旁啜泣的妇女,压根没人在意她。
时代造就形势,现在的寡妇可不少,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做点皮肉生意也不算什么事。
有时候为了活着,脸面也不是多么重要。
大部分人还是有同情心的,没让她太过难堪。
“花姐,咱有话好好说,放小弟一马。”
许大茂脸都吓白了,努力的拉着自己的裤子,差点给人跪下求饶。
“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花姐没有理会许大茂的求饶,许大茂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高低也要给他个教训。
“平安,是许大茂,要不要救救她?”
白毅看了一会儿戏,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和牛平安的关系貌似还不错。
至于许大茂这点破事,压根不算事。
如果那女的是个有夫之妇,那许大茂的事情就大了。
就算别人不举报他,人家丈夫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许大茂还是有点脑子的,无论是厂里还是下乡,找的都是寡妇,花几个钱就能摆平,双方各取所需。
“行吧。”
眼看许大茂只剩个裤头,快要招架不住了,牛平安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该有的惩罚已经做了,总不能让人家光着屁股全厂跑吧。
白毅咂咂嘴,微微有些惋惜,就差一块布了。
“干嘛呢!干嘛呢!
保卫科来了!”
白毅大声喊道。
众人一听保卫科都介入了,连忙让开身形,许大茂本就惨白的脸色更白了。
花姐那群女工也赶紧停下动作,她们也不想闹到保卫科去。
事情闹得太大可是会结下死仇的,没必要。
再说人家寡妇已经够可怜的,难道真要将人家逼死么。
“保卫员同志,我们闹着玩呢!”
花姐虽然彪悍,可面对实权的保卫科,可不敢咋呼。
“对对..”
许大茂趁机将裤子套上,连连点头。
眼睛一扫,来的是两个熟人,这才松了口气。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都散了吧。”
白毅摆了摆手,将人群驱散。
民不举官不究,没必要上纲上线。
工人们一哄而散,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
只是有些可惜,要是保卫员晚来一步就好了。
可以预见,许大茂要名传轧钢厂了。
“平安,这可咋办啊?”
许大茂一脸苦涩,这都是什么事啊,钱给了事还没办就被逮了。
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呢!
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于海棠了。
昨晚才往阎家送了礼,这波血亏!
“大茂哥,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出去躲躲吧。”
牛平安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许大茂有些太过倒霉了些,倒没有怀疑到傻柱身上。
“哎!”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都可以想象一会儿傻柱该怎么编排他了。
只能去乡下避避风头,等过段时间再回来。
便宜傻柱这个狗东西了!
不过他也别想好过!
到现在,许大茂也没有怀疑这是傻柱的手笔,只觉得是自己点背。
白毅玩味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走吧。”
两人没再管许大茂,直接离开了,独自留下许大茂默默无声。
没让许大茂一丝不挂已经算是保住了他最后的脸面,也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