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情毒的你,美得勾人。”
沈宓面红耳赤,连忙道:“慕容澈,你别说了。”
慕容澈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伸手掐上她的腰肢。
“其实,当晚虽有人给我下毒。”
“可我不太清楚,我自己中没中毒。”
沈宓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并未中毒?那……那你还?”
“慕容澈,你真无耻。”
“是不是有女人扑进你怀里,你都接受呢?”
慕容澈笑道:“胡说。”
“若是旁人,一脚踹开。”
“可你不同。”
沈宓:“那你也不能……”
慕容澈伸手捏着她下巴,俯身朝她贴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他嗓音哑极了:“怎么?现在后悔了?”
“后悔迟了。”
“当夜我不给你解毒,难不成让旁人?”
沈宓嘀咕道: “你见色起意。”
慕容澈俯身,低声在她耳旁说道:“即便是有春蚕,我也不会忘了你。”
“因为春蚕对我,无用。”
“我记得宁远侯府的事情,也记得我们后来的事。”
“虽然从前离国之事记不得,可我喜欢上你是在后来,燕京的时候。”
“沈家二姑娘倾城绝色,我既误了你清白,自然得给你一个交待。”
“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所谓的春蚕。”
沈宓抬眸看向慕容澈,见他说得诚恳认真。
她挪着身子往慕容澈怀里靠。
她忘了,当日断的红线是被他重新打了结戴上的。
他们今日缘分,是前世他求来的。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春蚕,就会让她们二人分开?
慕容澈的手,落在她小腹上,轻轻揉了片刻。
“你这里,很软。”
“要不,你说说从前在离国的事情。”
“我认真听着。”
沈宓靠着他,听着他浅淡的呼吸声,将当年离国之事,全都说给他听。
他们是如何在离国皇宫相遇,慕容澈又是怎样将她从离国皇宫带走。
二人因何落入人贩子手里。
乃至慕容澈斩断手指。
她被剜了眼睛,扔去了乱葬岗。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她都说给了慕容澈听。
夜深,沈宓熟睡过去,慕容澈俯身吻她,将她揽在怀里。
翌日,沈家。
马蹄嘶吼声,打破整个平阳侯府的寂静。
马匹上,一位约摸二十六七的男子扯着缰绳,将马迅速停下。
男子轮廓分明,眼眸深邃,面容俊朗。
虽皮肤不似燕京城的高门公子那般白皙。
却能从他的五官中,看得出来,此人生得极俊。
一身银色铠甲,腰间配一把长剑,银冠束着发,剑眉入云鬓,不怒自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大将军江玄。
门房见来人一身铠甲,生得剑眉星目,立马行礼。
“司马大将军。”
江玄翻身下马,看向门房,语气客气。
“麻烦去通知沈老夫人。”
“是,大将军。”门房起身,连忙就往府内跑。